“不是,是痛哭流涕。”孟嫼很无法地解释说:“它们全被人讲哭了,喵帝说要见地一下,刚走了没多久。”
“我现在也没表情吵架,好啦我承认打不过你,我给它们报歉。”
“没人信赖的,将军。”副官低着头说,“之前也有过这类事,不管谁证明都没人信的,也是——落在了牲口的手里,谁敢信赖女人不被欺侮?”
他拍马疾奔,抢先到了阿谁本地的小村落,只瞥见一片狼籍。粗陋的村落到处冒着火焰,男人都倒在血泊里,连个囫囵尸都城没有——几个扎着朝天辫,一身广大破袍子的东洋游勇围着尸身到处走,没断气的要折磨到死,已经死了的也要把肚子剥开脖子斩断才算完。他还瞥见襁褓里的婴儿被摔死在地上,屋里传出女人痛苦的尖叫。
孟嫼担忧地看着他,见他俄然大笑起来也跟着笑。不管如何样,阿古高兴就好....
“大猷,我们比年交战为的是甚么,如果你晓得我在抗战期间一点力没出,必然会看不起我吧...元敬对不起你,对不起我们的信誉...”
三两杯下肚,差点被虐的混蛋跟喵帝喝起了酒来,妖怪们全都傻了眼,最后还是在中间拼了一桌,喝酒划拳不提。天一喊了几个陪酒的女郎,让最标致的给喵帝当垫子。
他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实际上是躺在一个坐在沙发上的酒廊女的乌黑大腿上。手掌摸着女人的大腿,另一只手摇摆着红酒杯,偶尔喝上一口就是满脸沉醉的神采——他底子没把这些妖怪放在眼里。
酒廊女忍不住一颤抖,神采红红晕的她夹紧了双腿,想把‘和尚’的手抓住,手掌伸出一半,却被一大叠火红的钞票吸引了全数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