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甲很“用心”的听着,眼睛瞪得圆溜溜的,做出一番恍然大悟的模样,鼓掌喝采:“妙,妙,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啊。”
现在,王大夫和十几位来“踢场子”的大夫对楚离已经高看了一眼。
“徐先生,你这是将中医引向歧途,我不能苟同。”
“对,这是个好主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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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甲向楚离挤眉弄眼:“楚大夫,你快奉告我啊。”
徐甲摇点头:“你去病院查抄,他们只会查抄你的耳朵,谁会来查抄你是否中毒呢?他们是头痛医头,脚痛医脚,你没说中毒,他们也不会往中毒的方面想。”
王大夫缕着髯毛,向楚离问道:“楚大夫,刘先生得的到底是甚么病症?你是精医门内门弟子,所学不凡,想必有甚么高论吧。”
人家能够管中窥豹,看出刘海城中毒,这就申明人家是有真本领的,不是标致的花瓶,医术比他们高超多了。
楚离面庞红红的,也不敢接话。
“就是,谁晓得楚大夫是不是真的有好方剂。”
徐甲道:“中毒你也不晓得罢了,毒就在肝脏。”
……
王大夫等人也是妙手,看着刘海城肝穴一碰就痛。并且神采发黑,就晓得徐甲说的没错,刘海城的肝必定是中毒了。
“请徐先生代为解答。”
楚离号称甚么精医门内门弟子,看来也不过尔尔。
“我……”
世人都有些不信赖。
“额……”
王大夫看着楚离一筹莫展,心中一阵偷笑和不屑。
不过,见徐甲一语中的,她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也明白了徐甲的真正企图。
楚离懵了,我甚么也没说啊,他如何就懂了?
刘海城诘问:“那为甚么我去病院,却没有查抄出来中毒呢?”
……
实在,楚离也一头雾水,想听听徐甲的高论。
“没错,我同意王大夫的论点,甚么金木水火土,都是勾惹民气的封建糟粕。”
楚离心慌慌的走到徐甲身边,悄悄私语:“你这是害我啊,哪有甚么师门端方。我确切没有看出来病灶的因果,我如何往下编啊。这下可被你害死了……”
“真的是中毒了……”
王大夫道:“徐先生,楚大夫,这都甚么年代了,还讲金木水火土,这个和中医干系真的不大,这是封建糟粕。说实话,中医就是受了这些封建科学的拖累,才变得残落的。依我看,耳朵流血和肝中毒没有半点干系。”
王大夫等人俱都懵了,耳朵流血和中毒有甚么干系?
王大夫一拍大腿:“楚大夫,你快把病症的因果奉告徐先生吧。我们都还洗耳恭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