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飞扬这小我修为还是不错的,不过没有了月刺剑,想要轻松打赢现在修炼到废寝忘食的鬼甲还是有点难度。特别当鬼甲无所害怕而季飞扬所思甚多的时候。
“本来如此。”游琼久点点头,怪不得严峻哥说流光的后代当中都没有觉醒血脉的。恐怕不是没有,而是觉醒的都被流光给杀了。
“就说说我身后的事情吧,再说说你和重泽如何熟谙的好了。我还挺猎奇的,小泽那么奸刁的人,最讨厌的应当就是你如许慢吞吞性子的人了。”
而处在两人话题中间的重泽倒是和本身的部属们在看好戏。
“严峻哥他……”
早传闻斧家深藏不露,别看他们粗暴,但真正斗起法来倒是半点不弱。这紫薇鬼甲斧更是非同凡响,能够将杀意本色化,并且将季飞扬逼到如此境地,就已经非常少见。
游琼久不是第一个到这里来的,但绝对是第一个活到现在的。
鬼甲不觉一怔,不过立即就平静了下来。疆场当中,不答应有一丝一毫的用心,何况现在他已经化为兵身,能够最大限度的阐扬本身的本领。和那些追日宫等人的较量只能用人身,到底少了几分锐气。现在总算能够痛痛快快的打一场了。
凌风话音一落,空中就传来一阵让在场兵器们镇静不已的响声。
季飞扬欲斩断这些白芒,但手中长剑方才挥出,另一道白芒便已补上,那一道剑光过后,竟像是甚么也没有呈现过普通。
流光何尝不想看着子孙后代们摆脱天命,但连他的幻景都破不了的后辈,就算觉醒了血脉也只能痛苦一世,如何能放之不管?他向来是个狠心人,要怪,就怪他当初作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