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柳如依尖叫着松开手。
柳千言的病断断续续拖了几日终究病愈,期间曾收到过凉月托人带来的信和糕点,空缺的纸笺上甚么都没写,柳千言却足足盯着看了一下午,她仿佛能够看到凉月提笔欲言又止的模样,也仿佛看到了这么多年来,和凉月相处的点点滴滴,每一个场景都如刀普通将她伤一遍,直到那盘凉月每次用来逗她高兴的糕点变冷,她才回过神来,柳千言食不知味的吃完了一盘,将空缺的纸笺谨慎的收好,拍了拍脸颊,终究暴露了这么多天来的第一个浅笑。
“娘晓得,娘晓得。”柳母忍不住鼻酸。
“蜜斯。”笙儿正在铺床,见柳千言站在窗边,走过来将窗户关上了,嘟囔道:“蜜斯,你的身材刚好,夜里风寒,万一又受了寒可如何是好啊。”
“你疯了?”柳千言脖子被狠狠的掐住,呼吸不畅,艰巨的伸手去掰柳如依的手,“咳……咳……你罢休……放……手。”
娘亲说的对,当抱负和实际呈现抵触的时候,我们不能窜改既定的实际,只能窜改本身的抱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