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柳如依敢找人来验身的时候他便模糊猜到了一点儿,刚才那样只不过是想看看稳婆受了惊吓以后的说辞是不是还和之前一样。
那稳婆吓的面无人色,还是抖着身材道:“这位蜜斯……已……已非完璧之身!且……且伤口很新……”
“是不是本王的女人,那可不必然。”苻子休由远及近,听到大夫人嘴里的最后一句话,淡淡地辩驳着。
“是吗?”苻子休笑着走到她面前,低头问,“你肯定是在肩膀上?”
他浑身气质凛然,背负着双手施施然的走了出去。
柳如依越想心中便越是不甘,让车夫将她重新带回了柳府,方才出来,便见到了抱着褥子鬼鬼祟祟的笙儿,比及笙儿丢了手里的东西分开,她悄悄跑畴昔一看,一颗心妒忌的仿佛将近爆炸,昨日明显是她运营了统统,到最后竟然让别人得了便宜。
他嘲笑着松开了柳如依,见她蹲在地上大口大口贪婪的呼吸着新奇氛围,讽刺道:“本王昨晚有没有和你行周公之礼,找稳婆一验身便知。”
“起家吧。”苻子休淡淡的一挥手,指向跪在地上的柳如依,“去给她验身,如果尔等敢扯谎,本王定不饶你们!”
他越是沉着,柳如依内心的底气便越不敷,很久,她咬着牙带着哭腔道:“王爷这是甚么意义?您莫非不要如依了吗?”
柳正远被大夫人的话噎住,气的狠狠的拍了拍桌子,自从他把柳千言她们母女二人带回府上今后,他这个大夫人便一向对他冷冷酷淡的,他也晓得本身愧对于她,偶然候瞧着她欺负千言她们母女,只要不是过分他都没有禁止,没想到现在如依竟然如许不知耻辱的去爬王爷的床!
“是是……”两个稳婆连连点头,跟着柳如依去了,苻子休心中安然,便坐在原地落拓的喝着茶。
她一声令下,等待在内里的丫环便回身走了,不一会儿果然抱着一床褥子回了来,苻子休心中一凛,肝火从心底直接窜了上来,那床被褥清楚是早上本身叮咛笙儿拿出去抛弃的,柳如依竟然拿这来歪曲他!
苻子休一言不发的点头,那两个稳婆第一次见到王爷的真身,吓的大气都不敢出,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草民给王爷存候。”
但是,若觉得他会平白无端认下这件事情,想拿他当冤大头,的确是休想。
“既然王爷不信如依,那便找稳婆来验吧,只是王爷,您可不能让如依受了这类欺侮以后再不认账!”
他固然也感觉找稳婆验身这类事情不当,但工具是三王爷,他必须把此事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