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导演大人好派头!洒家佩服!”关二爷对导演投去一个赞美的眼神。
当下关二爷脸一沉,摸着光秃秃的脑袋,目露凶光道:“端的不吃?”
关二爷点头道:“智深贤弟,洒家这是为你好,我观你面皮煞白,此乃毒素攻心的症状!若再不平用此物,性命休矣!这毒蛇普通人想吃还吃不到呢!你别不识好歹!”
“演砸了是吧?”老头子如有所思的看了导演一眼,点头道。
关二爷蓦地起家,猛的一掌,床头柜立马四分五裂,朱月坡下认识的把导演往本身面前一拉,龟缩在导演前面。导演何许人也?岂会怕戋戋一条毒蛇?当下往中间一跳,摇手道:“有道是祸不及妻儿,你们有啥恩仇,别往我身上扯,我就一打酱油的。”
说着,朱月坡还伸脱手去老儿身上摸了摸,嗯!是真的,不是小时候弄得刮刮纸。
关二爷赶紧点头:“对,对!俺们确切是耍杂技的!”然后把奄奄一息的导演一指,又道:“这是我小师弟,刚才俺们几个还演出胸口碎大石来着!中华一绝啊!”
看到那似猫似虎又似猪的四不像纹身,朱月坡忍不住问道:“这甚么玩意儿!”
导演抚了抚胸口笑而不语,很有高人风采的看了朱月坡一眼,眼神中很有挑衅之意。
老头子也不睬他,打量朱月坡和关二爷一眼,说了句很有哲理的话:
导演嗤笑一声,道了句:“你休小觑我!”言罢,非常强大的劈手夺过朱月坡手中的蛤蟆,扬起公鸡脖子,大嘴一张,“咕噜”一声,朱月坡只看到导演喉咙一阵狠恶的爬动,紧接着又是“咚”一道近似于秤砣掉进粪坑声声响起,明显蛤蟆已经到了他胃里。
要真是那样,朱月坡就不得不平气导演的的敬业精力了。这厮去演戏,准红。
关二爷向后退了一步,点头道:“这蛇可不能这么华侈了!我得留给你!”
靠!不就是生吞个蛤蟆么?有甚么了不起的?朱月坡非常不屑的撇了撇嘴。
朱月坡嘴巴长得老迈,半晌说不出话来。能人啊!生吞蛤蟆还眼睛都不眨一下!这货真的是人么?朱月坡感觉,本身仿佛有些掉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