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深吸一口气,又补上了一段,道:“实在儿子也是经历这番变故以后,实在有了要昂扬图强的心机。以是这些年来,在明珠刻苦勤奋,冷静积储气力,就想着有朝一日,要让世人看一看,他们瞧不起的六皇子,究竟比谁差了。也要让道门晓得,便是不靠国朝,不靠父皇,我也不是他们能够随便宰割的鱼肉。要让天下人都晓得,皇后之子是世上最优良的青年!”
终究墨白轻声道:“当年儿子大婚之夜,遭上清山门徒来袭,不但搅了儿子婚礼,还打伤了儿子,可谓是颜面尽失。本来儿子还期望父皇会为我做主,怎推测,终究父皇不但未曾帮我做主,反而还将我赶出都城。”
厅堂中,酒保被挥退,只余三人。
看到这类眼神,谁若还不信赖他,那便真是罪孽了!
“你抬开端来看着母后!”皇后闻言,竟俄然笑了笑,轻声道。
“到了明珠以后,也就未曾透露身份,只是一边凭着母后所赐的药材养伤,一边秉承恩师遗志悬壶于世。一过经年,儿子伤势好了,也终究开端懂事了,认识到当年因为一口怨气,竟置母后于不顾,岂是为人之道?懊悔万千之下,恨不能当即疾走至都城看望母后,却又因近乡情怯,更自发无脸再面见母后……”
好半晌,只听皇后悄悄吐出一口气,声音轻柔开口道:“真的只是因为这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