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平王,文才武功无一堪道,更是毫无格式,陛下与道门争斗久矣,之前,我还曾见老三却宴请道门青年才俊,以期能拉拢为助力,如此不知死活的蠢货,单只他勾连道门,就足以让陛下厌之?”
只是回到本身房间,擦去了手中血迹,持续看书学习,……
这一次,墨白并无立即作答,他望着禁城方向,眼中精芒闪动,缓缓道:“但愿是我猜错了,不然,陛下怕是要白搭心机了。”
说到这里,墨白看了一眼陆寻义:“老九母族固然势大,可也正因为他母族势大,反而最具优势,身为国君岂会容外戚当权,若让老九即位,那外戚必遭打压,如此一来,朝堂上老九还剩得甚么?”
庸王府内一片混乱!
“慎言,哈哈哈哈……”庸王被世人拉开,倒是俄然仰天大笑,如疯如魔:“本王为何要慎言,父皇何其不公,竟如此欺我,如此欺我,凭甚么,凭甚么……噗!”
不过,话说返来,即便陆寻义如何信赖墨白的猜测,但现在储位定于平王,已经是究竟了,这又是如何回事:“若果然如此,那陛下此举,岂不是说不通?”
而坐在上首的皇后也较着顿了一顿,与身边老宫女对视了一眼,才缓缓回过神来,目光庞大的看了一眼底下低头站立,虽强做平静,身躯却止不住颤抖的九皇子一眼,沉默下来。
在坐之幕僚,终究反应了过来,赶紧上前拉开已然气愤到没法自抑,竟口不择言的庸王。
陆寻义闻言,眼中思路掠过,随即沉声道:“自主储风波以来,观朝堂上,当属庸王最强,泰王次之,平王又弱之。”
也不出所料,墨白看着陆寻义的眼神,点点头道:“以是,要论储位,泰王但愿最高,起首他有陛下宠妃兰妃互助,其次泰王乃是在陛下身边亲身教诲长大,也实在早慧,深得陛下爱好。他的本性更与陛下很有几分类似,前次本王寿宴之上,当堂给他一巴掌,他亦完整忍下,由此可见,他固然年纪不大,但哑忍工夫却实在不弱,想必更得陛下赏识。如此一来,他的但愿天然高于其别人。先太子故去多年都不再重定国储,本王感觉,陛下实在就是在等老九长大成人,只要老九在生长中不出大错,这储君之位,舍他其谁?”
……
“殿下是说?”陆寻义眉头紧皱。
怒急攻心的庸王俄然一口鲜血喷出,捂着胸口跄踉了几下,一头栽倒在地。
“一定吧!”他话音一落,墨白倒是点头:“老迈辅政多年,掌控朝堂最深,这是究竟。但是老九却因年纪尚小,还未曾切身参与朝堂,只是靠母族势大,风头才会不弱。而老三在宫中无依无靠,其母族也远比不得秦国公一脉那般强势,但却能与老迈相抗多年而不倒,又岂是简朴。真要论起朝堂之势,老迈最强无疑,老三却绝对比老九要强。”
喧喧闹闹的储位之争,仿佛就此落下了帷幕。
陆寻义却更加迷惑了,正因如此,按事理,这平王就是一个陪太子读书的角色才对,现在竟被陛下纳作储君之选,这实在让人不测:“陛下此举,莫非是另有甚么考量?”
“下去吧!“挥退了传信之人,皇后缓缓起家,在老嬷嬷的搀扶下,走到九皇子跟前停下,眼神中有哀思闪现,只不知这哀思,究竟是为九皇子,还是为她的嫡子明王。
九皇子虽已封王,但一则因为尚未成年,二则,夙来得陛下爱好,故而即便早早封王,却也仍然长居宫内。
………………
想到这里,陆寻义也记起,当初墨白在寿宴上,给了老九一巴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