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沉默了半晌,才缓缓开口:“我倒但愿是我看错了,但就怕陛下选老三,乃是大要工夫,实则心中另有设法。”
“一定吧!”他话音一落,墨白倒是点头:“老迈辅政多年,掌控朝堂最深,这是究竟。但是老九却因年纪尚小,还未曾切身参与朝堂,只是靠母族势大,风头才会不弱。而老三在宫中无依无靠,其母族也远比不得秦国公一脉那般强势,但却能与老迈相抗多年而不倒,又岂是简朴。真要论起朝堂之势,老迈最强无疑,老三却绝对比老九要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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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否合民气,这储位毕竟还是陛下一言而决之事,再如何出乎料想,再如何接管不了,也都必须在陛下金口而断的那一刻,闭上本身的嘴。
墨白收回望向禁城的视野,眼中也有了几分凝重,沉声道:“前番,陛下借立储一事洗濯朝堂,洗濯出去的老臣,三位亲王部下几近都有份,以是大要上看,陛下并没有决计打压谁,也没有决计汲引谁。让人看不出陛下情意谁属,但如果换个角度想,却还是能看出些许端倪来,你说,这三位亲王当中,谁在朝堂上权势最大?”
“慎言,哈哈哈哈……”庸王被世人拉开,倒是俄然仰天大笑,如疯如魔:“本王为何要慎言,父皇何其不公,竟如此欺我,如此欺我,凭甚么,凭甚么……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