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弱势,自是不敢再次脱手,反而想要出声,稍稍何解一番。
“停止,都给本王停止!”庸王哪还顾忌颜面不颜面,到得此时,性命都堪忧了,些许颜面那里还放在心上。
身边几名早已严峻非常的保护宗师,与道家诸后辈闻言,顿时心中松了一口气,深恐这位庸王殿下,忍不住怒意,命令诛杀来人。
“好胆!”
庸王令下,几名宗师立即闪身而出,身形一纵,便已至府兵之前,直面七名明王府黑衣卫。
如果如此,他们就坐蜡了,别说现在明王已经一统道门,就算是当初还没有一统道门的时候,这明王府的人,便是他们是宗师,也毫不敢冒然与明王犯下血债啊。
若宗师败了,那黑衣卫必定血洗庸王府。
即便这一刀伤不得他们,却也还是脱手了,三名宗师齐齐脱手,未动兵刃,倒是同时一掌袭来,只见他们手掌之上玄光爆闪,罡气狂喷。
一众庸王府人,在几名保护宗师与诸府兵的庇护下,皆是心惊肉跳的看着那几名长刀已出鞘,正一步步逼着府兵,走进中堂的黑衣卫。
那数名宗师实在早就神采白了,不是受伤,而是气的,憋屈的。
不,必死无疑!
几人惊奇过后,眼中一抹凝重闪过,直视那黑衣卫,他们天然看出,这黑衣卫的确被封了气血,现在不倒,更长刀所向,实则乃是仰仗一股悍然铁血,强撑的意志。
庸王终究规复心神,额头盗汗瞬息如雨下,那里能不动幕僚话中深意。
几名宗师话都还没能出口,便被长刀所指,顿时一口肝火攻心,浑身元气难以自抑开端鼓荡,特别是被刀指的那名宗师,更是脸面尽失,好歹本身也是宗师啊,戋戋几名法士,竟敢如此欺人,即便心中顾忌明王府,但也还是忍不住要爆喝一声,挽回些许颜面:“你……”
“谨慎!”
庸王说是拿下,他们又岂敢不分青红皂白就当真脱手,正要开口谈判一番,却不想还未开口,便豁然面色一边,只见七名黑衣卫在他们一动之时,便已同时长刀出鞘,深寒刀光瞬息闪烁世人眼。
若非他们乃是宗师,与黑衣卫修为上有着天差地别,放在同一境地,他们必败。
若黑衣卫败了,明王府岂无能休,届时死仇一结……
他再不济,那也是国朝陛下亲封的一等王亲,正儿八经的国朝皇贵,老六狂悖,不敬他为兄长也就罢了,现在就连戋戋几个明王府上的仆人,竟然也敢强闯他王府,这让他情何故堪?
“殿下,殿下!”却在这时,只见一人快速来他身边,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在阵阵抨击声中,大喝道:“殿下,快让他们速速停止!”
他们固然没曾想伤他太重,但脱手之时,却动了暗劲,诡计强封其气血,令其没法再立在当场,好给他一个经验,让他晓得宗师不成犯。
这如果传将出去,此后他另有何脸孔以皇宗子、庸亲王自居?
可令他感受尴尬非常的是,一向到现在,这些黑衣卫就要闯到他面前来了,他都始终没敢当真命令。
只见这脱手的黑衣卫,身形在空中狂退十米开外,方才脚步落地,又踉踉跄跄连退四五步卸力,方才站稳身形,倒是一昂首,眼中寒光更甚,手中长刀缓缓抬起,欲再次向诸人指来。
府中文士、府兵、仆人、丫环,皆是花容失容,四周奔逃遁藏,景象混乱至极。
庸王常日养尊处优,何曾面对这般场面,只觉心头惊骇无尽伸展,被身边那幕僚一声爆喝,方才自心慌意乱的惊骇当中勉强回过神来。
他底子不知明王府黑衣卫深浅,也底子看不清战势如何,不知谁占上风,只觉罡风四溅,有靠近的府兵,被罡风涉及,震的飞起,倒地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