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邦立站鄙人首,躬身道:“陛下,明王妃已经在翠屏殿临时安设了。”
新君如此顾忌,明王却又如此强势,这如何能不肇事端?
张邦立站直身形,沉声道:“先皇口谕!”
“老道尚不知明王妃已入宫,想必明王亦不知。”真人轻声一句,随即盘坐蒲团,闭目不语。
“陛下是指明王?”张邦立昂首,看向上首那仍然身穿蟒袍的青年,豁然恰是曾经的老九,泰王。
“当世数位清闲境真人,如果不真正分存亡一战,谁也不晓得成果。唯有明王的气力是真打过的,也恰是以,他才气威慑玉清和太清。”真人抬眸,看向泰王,又道:“不过老道固然不敢说胜明王,但也无惧就是。”
“身为国臣,自当忠君,老臣岂敢当陛下如此赞誉?”张邦立闻言,直接跪伏,三叩首。
来到中宫门口时,见保卫已撤,他又是愁思满腹,明王先前硬闯乃至脱手的过程,他岂能不知。
阿九点头:“娘娘放心,还是那句话,既然没有明着扣押我们,就申明他们另有顾忌,不敢和殿下公开撕破脸。既然如此,那殿下就不会有事,我们此次回京,殿下底子没有其他设法,有人多心了。”
不过进宫以后,却没能直接去中宫,而是先被安设在了后宫一处殿宇中,说是要等皇后召见,方可畴昔。
“朕继大统之事,他如何反应?”泰王眯起眼神,紧盯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