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陵闻言,眉头也是当即一皱:“这事我也在想,两个能够,第一个,这是新君那边给方山打入明王府的拍门砖。第二,只是方山本身的猜想。”
墨白点头:“不焦急,那方山不是说,陆寻义会出事吗?且看看,他可否说得准,如果他当真说准了,那便证明,他确切有几分本领。”
两人都没说话,好一会后,俄然,江陵先生从地上爬了起来,面上那始终挂着的寒浅笑容,也缓缓收敛起来。
这不蹉跎数日,实在没体例了,这江陵先生竟然想到了去明王府上试上一试。
方山先生见状,倒是缓缓闭上了眼睛,一副任由杀剐的模样。
“这些年,辛苦你了!”墨白抬手。
方山先生与江陵先生闻言,皆是面色一苦,两人低着头,沉默一会,方山先生道:“殿下,平王落得现在了局,实乃非战之罪!”
现在二人是事情也没了,还背着一身债务,没有体例,二人连日来,到处寻觅新主家,可因为他们是平王府中出来的,谁又情愿用他们?
方山实在一向都在盯着墨白,想看他的反应,见他如此安静,心中也是严峻起来,想了想,又道:“道门攻南粤,殿下需留意,或有人浑水摸鱼,对陆宗师动手。”
或许早故意机筹办,方山倒也未见多少绝望之色,只是抱拳一礼,随阿九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