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较着让德王不对劲了:“殿下此言差矣,越是国朝不振,新帝即位便越不能失了气势,不然民气不稳,于国有利。”
“行了!”墨白站起家来,看着两人:“有些话不消说的太明白,从当日过后,我甚少进宫,二位内心应当清楚,这是我对陛下、对你们最大的让步,我不但愿你们将我的让步,视为得寸进尺的根据,新帝即位,势在必行,我再说一遍,这件事不容筹议。”
德王面色一红,顿时怒道:“先帝大丧岂能与新帝即位同日而语,再说,我也不是这意义……”
墨白竟然毫不在乎,这申明甚么?
胡庆言道:“关于此事,我会与陛下筹议。”
“实在也不是现在才有的设法,之前就一向在商讨。”德王解释道。
“不管如何,墨北川都必须换了,如果真的是他出题目,不管我们如何调剂都没用。至于换了他禁卫会不会出乱子,那边要靠王爷去调和了,毕竟墨北川也是宗室之人。”胡庆言对峙道。
“这不成能!”德王蓦地说道。
没再多想此事,直奔御书房而去。
胡庆言却冷静回身坐下,沉默半晌,俄然问道:“禁军的事,王爷如何看?”
说到这里,墨白目光锋利起来,直视胡庆言和德王:“二位现在能够答复我,这件事你们能不能办?”
“墨北川?”胡庆言缓缓吐出一个名字。
墨白没有怪他的语气,只道:“真人,你这么想就错了,越是如此,道门才越需求冒死,现在不拼,将来你再想拼都没有机遇。”
墨白耳力极好,模糊听到了张邦立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