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很多官员却并没有甚么欣喜之情,反而如丧考妣,明王这较着是要掀起大案啊。
陆寻义实在有点不放心,但见墨白如此信赖杜鹃,他也不好劈面辩驳。
墨白瞥他一眼:“你不是一向都想让明王府参与朝堂吗?这不就是个大好机遇,如何事光临头,又感觉难了?”
“不消!”墨白抬手:“现在无数双眼睛盯着我们,不要有任何多余的行动,谨慎点好,以免授人以柄,动静很快就会传到杜鹃那边,我详细她晓得该如何做。”
墨白不语,等着下文。
陆寻义点点头,看向阿九,道:“就说殿下忙,无空访问。”
陆寻义在京中也不是白历练的,现在这谋士当的也算是合格了。
不管是兵部,还是户部、乃至吏部,都有人胆战心惊,只觉风雨欲来。
“先生?”阿九一愣。
“明王此举正合其理,方有群胆敢临战而逃,定是在朝中有所背景,方敢行此举,除方有群一人,不过治本,唯有将这些蛀虫十足揪出,我国朝方才有但愿。”
“身为一军之帅,并且是我大夏军中最富声望的定海神针,拱手让出了国土予旗蛮,这是多么耸人听闻之事?如此大罪,是方有群一人能够承担的?”
陆寻义想了想,对墨白道:“可收可不收!”
就连胡庆言的眼皮也不由微微跳动,他却没有开口。
众官员快速下朝返家。
可非论是陆寻义还是墨白,都对胡庆言并不如何希冀,本日胡庆言胆小包天的摆他一道,算是给墨白上了一课。
“依本王看,此案当严查,彻查,一查到底,凡是涉案之人,皆斩立决,不如此,何故布衣愤,不如此,何故振军心?”
反而是张邦立皱起眉头,开口问了一句:“殿下所谓的一查到底,是何意?”
可明王的威名早就申明远播,他敢杀旗蛮,敢杀真人,乃至有传闻,他连先帝都敢顶撞,百姓们就情愿信赖如许的人。
他们两人走后,墨白心头有火,却不知那边发。
“话既然已经说出去了,那就先把台子搭起来,在方有群之前,先拿下几颗人头,稳一稳百姓的情感,也恰好借此,清除一些蛀虫。”墨白拿起茶杯,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