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得这少年郎,虽年纪不大,但站在那边却自有气势,不见涓滴彷徨,夸大之色,令人只觉其气质闲适,淡定的不似少年。
“哦?”中年人较着本来也觉得这旗牌不过夸大罢了,却没想到竟惹出墨白这么一段话。
“别说楚家,纵使三山五岳行走,也不过一个理字抢先。鄙人不过一江湖郎中,平素自乞降蔼,毫不肯感染涓滴是非,自行医以来,自也多见患者家眷心机焦炙,言语有不周者,多可谅解,鄙人自也能忍则人,但不管如何,就算不念我一片医者之心,赐与涓滴尊敬,也不该妄自测度污我名声才是!”墨白不容他怒起,声音比他小,但却那么稳,气势却并不比他弱。
墨白却不觉得意,目光看向中年人,想了想还是开口道:“倒并非有何不满,只是鄙人倒是有一事心中实在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