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连城在正厅接待李秋狄喝茶,另一厢,骆羿山早以轻巧的技艺爬上了将军府的屋顶,并按照四周的格式和保卫的位置,猜出了季连城书房的大抵位置。
话说到这,季连城晓得目标已经达到。看着李秋狄失魂落魄的模样,他惊诧道:“难不成,李大人和这个女子是故交?可惜我不知,不然必然早些告诉你。她身后,我和夫人将她葬在边疆的赤虎山,墓碑上书的是朱氏之墓。那边有中原的长河道过,算是对她的一个安慰吧,但愿她能安眠。”
阿普勾住季澜的脖颈,小小的身子攀着季澜,季澜的确爱死这类感受,一向不迭地说:“我甚么时候能嫁人啊?好想也生个和阿普一样敬爱的小孩啊。”
华音一边安抚着阿普,一边劝季澜:“罢了,归正想看戏今后随时有机遇,那些下三滥抓起来就好了。我倒想说,你刚才打斗打得挺过瘾的啊。”
到了将军府,下车的时候,阿普非要季澜抱他,要不然就不下车。季澜乐不成支:“阿普真有目光,来,让姑姑抱。姑姑最喜好阿普了。”
现在,他更加不懂,季连城为何会娶了她。这个女人,太率性,也太有本领了。
季连城咬住牙齿,终究长长地舒了口气。
季连城当即命侍从去查清事情,又拉住华音的袖子,用要求的目光看着她:“阿黎,我想吃你做的梅子冻。”
因是暗里会晤,两人都并未着官服。李秋狄一身墨灰锦缎制成的长袍,腰间束玉带环佩,看来,却倒更像是一名翩翩佳公子。
“我差点忘了,李大人是见过内人的。在金陵,李大人还曾送内人去太病院。”季连城连连点头,“早知明天我应当让内人不要出门,好一起多谢李大人。”
季澜讶异:“谁教你这三个字的?你快成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