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昨日方才出关,听穆老说教中出了事,这才从速调集大师议事研讨一下”,沈月兰倒是满脸笑容。
“在本教主面前自称本座,便是目无尊上;暗里拉帮结派,培植私家权势,企图不轨;最可爱的是,残害我教中弟子,命人攻击暗堂分舵,自毁基石。如你这般,怎配做我教副教主?!”沈月兰声色俱厉。
苏宇光面色平静,不显涓滴惶恐之色,“教主对我有所顾忌,这我很清楚,可这些脏水我也不能任由别人泼在我身上,我做了二十几年的副教主,对我教支出多少在场的都内心稀有,你若没有证据,休想用几句歪曲的话就来诽谤我。”
“东三暗堂堂主也是你的人,你先是让人攻击东三暗堂,以此来逼我出关,可惜被穆老都东方大长老拦了下来,你便设想再让人攻击北三暗堂,如此一来,我如果还闭关不出,你就有充沛的来由说我这个教主不敷格,然后让你那些部下再将你推到教主的位置上来,可对?”
苏宇光面色乌青,说不出话,就连他本身看到这封信都感觉那是本身写的,那起笔落款真的是与本身如出一辙,可题目是,这真的不是本身写的呀。
大殿上,这两个各怀鬼胎的人便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谈起来,不过一盏茶的非常,便连续有人到来。当大长老东方洲义看到沈月兰无缺无损时,不由感到本身当初的决定是多么的贤明,还好没有被苏宇光瞒骗。
“苏宇光,你另有甚么话可说”,沈月兰道。
沈月兰站的位置与东方洲义起码五六丈远,如果浅显人,扔这么轻飘飘的一封信,怕是不过一米就会掉落在地,内功稍好些的,也会借助那一扔的发作力,去势定然凌厉,不过飞出五六丈远时去势已然减弱很多,无甚进犯力。
可沈月兰这一扔,看似极其随便,那信去势竟然极其安稳,速率也不弱,眨眼工夫便到东方洲义面前,东方洲义伸手接过,竟觉动手有几分酸麻,那是被内力反震的原因。
沈月兰从袖中拿出一封信,将信扔了出来,倒是直奔东方洲义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