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兰看着王云飞有些不安的神情,心不由得软了下来,语气也没有之前那般倔强,“可这毕竟不过只是你想罢了,我们的身份天差地别,我如何能够去做你的正妃。”
王云飞没有持续这个题目,而是俄然转了话题,“我六岁那年,母妃被人诬告与侍卫有染,被父皇命令杖毙,我眼睁睁的看着母妃被人摁在刑凳上,被打的鲜血淋漓,最后断气身亡。而我甚么也做不了,我哭着去求父皇,在御书房前不断叩首,说母妃是冤枉的,直到我磕的头破血流都没有见到父皇一面。我看着母妃被人活活打死,然后用草席子裹着用车拉走,就像拉牲口似的。”
“因为我?”沈月兰心中不满,声音也拔高了几分。
“你放心,我必然能做到。我会去求父皇,他会同意的。”
“兰儿,固然一开端没有奉告你我的实在身份,但我也向来没有决计欺瞒你,你要信赖我对你是至心的。”王云飞望着沈月兰,语气尽是诚心。
现在,沈月兰才明白王云飞想去争夺皇位的启事跟其他皇子必然不一样,那是因为恨,因为想要报仇,因为不想再任人宰割,他篡夺权势的心比任何人都要激烈,如许的人,天然不成能等闲信赖旁人。就连本身都没有完整的信赖王云飞,又如何能让对方经心全意的信赖本身呢?如许想来,沈月兰心中的肝火便小了很多。
王云飞似是能看破沈月兰想的是甚么,说道:“我娶冷月柔,冷云晖的要求只是一个方面,真正的启事是因为你。”
“如何会,你去我那边也没有人敢对你指手画脚,你想去哪都行,没人敢管你。”
沈月兰立马点头,她才不要还没结婚就搬到人家府上去,太掉身价了,何况,府内里另有冷月柔,她现在还没阿谁心机去对付阿谁女人。“我在这挺好的,想去哪都行,便利也自在。更何况,我现在去你府上算甚么,名不正言不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