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平点点头,似是附和她说的话,“这小妮子春秋虽小,心机却重,城府又深,不成无妨啊!”
按当时东旭王朝的丧服轨制,丧服由重至轻分为斩衰、齐衰、大功、小功、缌麻五个品级,称为五服。五服别离合用于与死者亲冷淡近不等的各种支属,每一种服制都有特定的居丧服饰、居丧时候和行动限定。而子(包含未嫁女)对父和母需服斩衰,守丧三年。但是若父亲尚在人间,母亲过世,则只能守丧半年,以示男尊女卑。而冷月兰之母只是冷家的一个小妾,其父与嫡母尚在人间,冷月兰焉能为母亲守孝三年。是以大夫人说这话虽是刺耳,但却也失实。
话音刚落,大夫人当即说道:“做梦,老爷与我都健在,你如何能为那贱女人守孝三年,真是妄图。”
大夫人不敢再说甚么,怕说多了影响云晖在冷平心中的职位,毕竟冷府可不止云晖一个儿子。心中暗自考虑,还是悄悄给云晖写封信,想体例支开他一段时候比较好,本身这个儿子的性子本身最清楚,他一旦想护的人必将护到底,可不管会带来甚么结果。绝对不能让儿子因为这个女人而与冷平产生隔阂,平白便宜了三房的儿子。
“盐场的事估计已经措置完了,不久就应当能返来。”
“我会的,老爷放心吧。”大夫人停顿了一下,又道:“晖儿那边如何了?”
身边的大夫人却开口道:“该死,这叫自作孽不成活,像她这类贱人早就该死了。”
冷平叹口气,道:“哎,婚期延后的事还是由你出面,亲身去处宋夫人解释一下吧。”
“你这是在经验我吗?好大的胆量!”大夫人尖声叫道。
“你…”大夫人没想到月兰心机竟这么重,她娘才刚死,竟然就已安排人把这动静传出去,一时倒也不知该说甚么。
大夫人点头,“我明白,待她结婚之时,我会安排菊心做她的陪嫁丫环,好好盯着她,毫不会出不对的。”
月兰微微一笑道:“可惜,来不及了,想必冷府高低已经都晓得我娘病故的动静了,指不定有人已经把这动静说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