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甚么?”君千殇皱眉道,事非平常,因他从二鬼口入耳出了一抹分歧平常的味道。
此为心机战,亦为拉锯战,他要做的便是拖垮对方心机防地,且局势生长远超设想,君千殇眉拧成川,思道:“君某与一殿阎王素不了解,为何密令捉我?动机为何?且此事这般隐蔽?难不成有何不成告人之处?不管如何,需做些筹办。”君千殇上前扶起二人道:“此事错不在尔,君某不怪无罪之人,你二人信吾否?”
一时之间君千殇真被他们弄的哭笑不得,这还是人见人怕的索命二将吗?怎的这般敬爱?
他意在摸索,一者,赌本身运气,一者,赌此事严峻程度,果不其然,两鬼脚步略顿,不予理睬,只是面色不太天然,因他所说为真,他们确是指派而来。
“二位要带君某去那边?见到二人装束,他的心中已有揣测,不过还是要证明一下。”
见有人来,本来是死物雕像普通的小鬼竟然活了过来,向着他们的方向跑去,黏稠液体淌了一地。
说着,从怀中取出蜡烛递与小鬼,小鬼撇了撇,一脸不屑的道:“一根蜡烛就想拉拢我?门都没有。”嘴上这般说,双手倒是缓慢的将蜡烛揣入了怀中。
君千殇再下一剂猛药,道:“此事隐蔽,君某身后,为防讯息外泄,定会封口,而最好之法,便是死,你二位了局就只要一个,为君某陪葬!”
复前行,至一庞大古式楼亭之处,高百丈,宽五十丈,未入其内,一股原始之息已劈面而来,盘石为柱,柱上稀有道狰狞裂缝,充满了光阴的沧桑。
“大黑天的闹鬼了啊,谁?谁说话?”
白无常将小鬼拽到一旁悄声道:“路引没有,不过我是遵循上旨办事,通融通融如何?”
鬼门关乃经鬼国的必经关卡,不管何人来到此处都必须接管查抄,看是否持有鬼国通行证-路引。
小鬼稍顿,非常无法的道:“独乐不如众乐,我自有了,可我那些弟兄们可都还饿着呢。”
小鬼一脸正气,瞪眼道:“哼,受命看管,岂容寻私?有引前行,无引靠边。”
君千殇茫然展开双眼,只见四周阴气森森,脚下是一条似雾又似水的泥泞门路。
二鬼面色生硬,对方所言,分毫不差,接活时便知差事难做,可儿在屋檐下,怎敢不低头,天有天条,地有地规,仙不能擅自入凡,人亦不能随便入冥,古来有序。
“当然,被我们兄弟的拘魂锁拿住,浅显人立马就会落空认识,只要到了鬼门关才会被我们以秘法唤醒,除非.....”
“不是鬼,是鄙人,我就在两位身后。”
君千殇咄咄紧逼,喝道:“君某不过凡夫,命贱如草芥,可两位呢?也想给君某陪葬不成?”
鬼门关两侧,各自摆列十八个科罚恶鬼雕像,三丈摆布,花色彩绿,张牙舞爪,姿势各别,甚是可骇。
他见两鬼行动,心甚惊奇,偶然摸索,竟有料外成果,再道:“君某之阳寿底子未尽对吗?”话出口,气温骤降。
一高一矮,一黑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