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客玩味道:“哦?从何提及?”
“妖孽!那里跑!”
白无常性急,骂道:“妖你姥姥!”
本来,狗爷在此久居,年份不详,凡是镇中人,皆知有狗爷,辈辈相传。狗爷夷易,常缉邪祟,关爱公众,村人敬之,喻其为神。
狗爷捉妖,历数代,久试不爽,楼下鼎沸,一嫖客问道:“妖捉否?时长些。”
“老白!”
话未完,狗爷早上楼去,轻车熟路,吵嘴无常跟从,侍立两侧,人手一只小桶,捂着口鼻。
白无常一脸黑线,竟无言以对。
追逐间,墨客一抖肩,忽见,青烟腾空,衣袍落地,身躯缓慢缩小,终究化为尺长一鼠,仓猝钻入洞中,临入洞,回身骂道:“狗拿耗子!”
“事不宜迟,当速行。”
岂料,对方魔气暴涨,荡开屎尿,狗爷吃惊道:“你不是耗子精,你到底是谁?”
狗爷点头表示,而后,大脚踹门,谁知,门纹丝未动,屋内传出阴柔声音:“进的来,方有对话资格,不过你可要快些,慢了我可不敢包管她的性命。”
忽闻,楼梯响,众皆张望,觉得狗爷,却见墨客徐行下楼,温笑道:“恐失所望,老鸨备酒,有客将至。”
封印被破,破门而入。
“尝尝黑爷混元轰隆桶的滋味。”
魔音未落,数道闇气自人间大地化蟒而来,路过之处,皆被魔化,各宗长老仓猝抵抗。
吴掌柜须发皆白,有沧桑意,慌道:“您老能来,倍感幸运,焉敢收财?岂不嘲笑?”
大黑狗顺口道:“未曾。”
墨客伏于女子身上,手抚其面,邪笑道:“那你便为我去死吧!”
“汪汪!”
“......”
五宗主,剑指眉心,取精血一滴,耗元十年,炼镇魔令十枚,选门中求道境精锐十名,持令下山,寻魔源,灭魔孽。
言落,指透脖颈,鲜血迸流,死于非命,狗爷怒不成解,闪现真身,长一丈余,浑如点墨,张血盆之口咬去。
大黑狗亦不逞强,抄起擀面杖相迎,此处打斗,自是引发街人围观,纷繁立足而望。
老鸨哪敢不从,忙唤丫环添酒。厅有圆桌,桌摆花瓶,瓶插白牡丹,墨客坐,折花一枝,轻吹气,花若墨染,复接原处,断口如初。
魔落青州,太苍堪危,人间多邪念,不竭入太苍,魔威愈盛。
黑无常点头道:“嗯。”
墨客接着道:“有多爱?”
雅间落座,狗爷道:“小吴,老三样,再备三间上好客房,记我账。”
只见,街有黑狗,外相锃亮,身躯长大,人立而起,穿金戴银,狂追一白面墨客,街人各顾买卖,并不为奇。
墨客自斟自酌,半晌,悠悠道:“来的迟了,酒都凉了。”
浑铁棒在手,白无常笑道:“来得好,正愁没处练手呢。”
二人随狗爷入,老鸨焦心来迎:“狗爷,您可来了。”
咬破舌尖,黑血溅射,正中门心,门传哀嚎,似有怨灵飞出。
“对了,你叫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