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中自有强中手,谁敢先言吾必胜?仙道争锋,踏群山之巅,踩昔年之峰,傲笑苍穹!
君千殇体内气血暴走,焱狂是他平生所战最劲敌手,掌划拳:“梧桐拳!”
君千殇劝道:“修道辛苦些也是该当。”
六大掌教同时倒吸一口寒气,惊声道:“好高的资质!”末武之年,再造拳法,何其艰巨?
白无常抱怨道:“那哪是修道啊,的确就是天国般的折磨,不信你问老黑。”
七日以后,经七偏峰主商讨,决定每峰派弟子一名,外出历练,达到调集之地,皆是老熟人,别离为焱狂,计无疑,童天真,凌轻舞,君千殇与姚秀衣。蓝祸打击严峻,意猜中的缺席。
焱狂目露欣喜,大笑道:“过瘾,过瘾啊,接我这式,狂神斩!”
紫寰虽笑,眼底却有庞大闪过,遗憾道:“此子天赋奇高,却非出自我门下。”
再来,就是众所谛视标一战,君千殇对焱狂,两位天之宠儿。
只见他双掌之上无端燃起火焰,火有影,焰无形,温度炽烈,却不伤身,可见对方对此掌的谙练程度。
焱狂人如其名,人狂、掌狂、拳狂、招狂、势狂。反观君千殇若清秋之水,以柔克刚,掌法轻柔,似素手调弦。
姚秀衣反应最大,神采发白,不断呕吐,残剩几人也好不到哪去,计无疑与凌轻舞是女子,忙将头转向一边,残剩三人尚好些。
四强脱颖,别离为焱狂、童天真、凌轻舞、君千殇。
君千殇处变不惊,双手枕在脑后,仿佛不顾钢刀,直挺挺的向着火线倒去,口中带着玩味之意:“要钱没有,要命不给。”
战役一触即发。
一刻之机,灰尘已定。
退去黑衣,白无常无法道:“唉,君哥,你也太不共同了,好歹也装装啊。”
鼻息浸汗,凌轻舞神情凝重,已臻关头时候,收敛心神,绝式再出:“一剑舞倾城!”
夜晚,君千殇挑灯独酌,屋外两条黑影闪动,蹑手蹑脚,偷入屋中,悄无声气,连他都是未曾发觉,两把寒刃,架于脖颈,吹毛断发。
焱狂抱拳道:“我输了。”
身若万大哥树,盘根不动,不惧风雨,不惧雷霆,不惧水火,北海有梧桐,凤凰栖于顶。
五行剑宗西边八百里处,有一孤村,渺无火食,名为长命村,村如其名,村民鲜有疾病,寿运昌隆,可不知为何,比来村中无端死人,长幼皆同,且先前有一弟子路过,欲探究竟,谁想出来就消逝无踪,派中命牌碎裂,故而派六人前来查探。
一招无果,凌轻舞名式再运:“一剑舞秋月。”剑走轻巧,如涓涓细流悄悄入菲,又如流云皓月,难测其踪。
大赤像是俄然忆起甚么,惊声道:“难不成他是?”话到嘴边,倒是没有说出口。
凌轻舞很美,是很多弟子芳心暗许的工具,只因她太超卓,超卓到别人不敢透露心扉,她的话语很少,却很动听:“绿春峰凌轻舞。”
君千殇之表示令人讶异,大赤刮目道:“紫寰能够啊?甚么时候挖到这么好的苗子?”
童天真春秋虽小,武学成就却奇高,招式更迭,颇具大师风采,仿佛不是一名十几岁的孩童,而是一名浸淫武学多年的宗师。
六月的天最是酷热,连风都带着炽热的温度,伴跟着台下一双双紧盯的眼,战役开端了。
童天真受伤更重些,本来天真的他,双目前所未有的当真,掌开玄极:“大威天龙!”
音刚落,兵器上手,交兵至今,他是第一次拿出兵器,可见他对君千殇的评价之高,刀长六尺,宽半尺,通体火焰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