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聂卫平严厉的模样,马晓春悄悄欢畅,“老聂呀老聂,谁叫你打沈锐的主张来着?晓得心疼了吧。”不过,他和聂卫平毕竟订交以久,也不忍心看他如此懊丧,忙道:“老聂,古力跟了你这么久,他的环境你最清楚。换徒弟这件事情还是就不要再提了。”不过,他也不想这么样就便宜了聂卫平,“但是,你承诺我的附加前提还是要见效的。”
“那里象你说的如许。”沈锐赶紧辩白道:“我也是想对人家本国朋友留下个好印象,让她晓得我们中国群众最是热忱好客的。说不定她回瑞典这么一鼓吹,又有很多外汇涌出去呢。”
“是,吴老先生。”别看马晓春平时傲岸,碰到了吴清源那但是恭恭敬敬的。吴清源又把目光转到了沈锐身上:“你是晓春的门徒沈锐吧,现在离我们前次相见连半年都不到,想不到你都成西南王了。哈哈,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一个都追不上?”马晓春风俗性的敲了一下沈锐的头,“一个都追不到你另有甚么用?不如削发当和尚算了。”
“愿赌伏输,我不会赖的。”聂卫平口气倔强,但内心却在滴血。古力是他除了苏羽以外最看好的一个弟子,三年多的心血一朝就要拱手让人,换了谁也不会感觉好过的。
“马小,这个赌你赢了。”比赛固然还没有结束,但聂卫平晓得局势已去,“等会我就叫古力拜你为师。”这位久经疆场的胜负大师,现在的内心充满了烦恼,这真是偷鸡不成舍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