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怨气,连这周遭几十米的树林都枯死了!”马淳真用手在树枝上一折,咔擦一声脆响,干得不能再干了,看来这树死了有很多年初。
“李表叔不是说我当过兵,有杀气那些幽灵都不敢近身的吗?如何我也会被鬼迷了呢?”
“表叔,这女鬼到底是阿谁?”听那女鬼的意义,仿佛她们母子的死跟我们村有干系一样,我爷爷推了把呆如木鸡的李端公,这事应当只要他最清楚。
“母子连煞,难怪这么大的怨气。”面对如此大怨气的红衣女鬼,马淳真也不敢怠慢,手上法印连掐,其他七张符咒同时爆闪,强大的符咒能力压得女鬼母子不敢转动。
当大印摆上去的刹时,一股气场从中迸收回来,本来还浓雾满盈的枯树林里,刹时变得片雾不留。一阵嗟叹声毫无前兆的从阵中传了出来。
我爷爷刚一出来,本来敞亮的天空俄然多了一丝乌云,林子里也起了一层大雾。明显跟李端公不过十几步的间隔的,现在却硬是找不到人了。
“大侄子,快醒醒,你娃儿遭鬼迷了唛!”李端公见我爷爷用枪顶住他,鼻尖都冒汗了。
就在李端公跟我爷爷惊大了嘴巴的时候,一道划亮天涯的闪电突破云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了下来……。
“孽畜,就算你有天大的怨念,也不能为害人间。身既已死,不思转世投胎,反而魂隐深山,积储怨气,以徒抨击,我岂能容你!”
“大侄子……大侄子……”
李道友竟然熟谙这道阵法,看来还真是于我道有缘。这孽障觉得我不晓得他的法身在这里,竟然想引我们出去,谁晓得我将计就计,摆下这道天师伏魔阵,将其困死在这阵里,看他另有甚么本事。
实在大师都晓得王喜儿的死必定跟朱财主的婆娘有关,但鉴于她的政治态度,也没有人去究查,王喜儿连场法事都没有做,就被拉到后山,随便挖了个坑给埋了。而朱财主的婆娘也在六二年的时候,因为吃了太多的观音土活活的胀死了,这或许就是善恶到头终有报吧!提及之前的旧事,李端公语气里充满了无法。
“竟然是她……没想到她……”李端公喃喃的念叨。
“这女子好大的怨气,竟然能以气化实,腐蚀我法阵。”马淳真不敢粗心,赶紧打出法印,以便稳住阵形。
李端公也有所筹办,他用两张符纸塞在耳朵里,环境比我爷爷要好的多。只是这两声惨叫,除了阿谁小孩的外,较着另有一个女人的声音。莫非,还真有个短长的东西在这里?
“这朱沙里我掺了黑狗血,香灰。能驱邪守阳,让你不轻易着了他的道。临时先别擦。”见我爷爷要去抹额头,马淳真从速制止道。
“哼,小小的障眼法,也敢在本道面前矫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