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难处无妨说出来,大师有商有量,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唐寅惊呼道,男人和蛇类有异曲同工之处,被抓住七寸,便会身不由己。
说完,把衣服脱个精光,双手平摊躺在床榻上,引颈就戮。
「不成以。」
恶棍耍上瘾了,唐寅不知羞地催促小金灵办事。
忽觉一阵胸痛,唐寅的大手捣蛋猛力抓了小金灵一把,痛、乐参半的非常滋味,润湿她的下身。
「放话要自荐床笫就是为了他?」
「怕,伯虎就不会走进招香楼,踏入灵儿的内室,只是脑里有太多的不解。」
闻声轻笑声,小金灵已转过身抱住唐寅,小手从腰际滑进大腿内缘,不偏不倚握住那话儿,忽快忽慢地玩弄,吹气如兰,不疾不徐地送入唐寅的耳内。
主客异位,小金灵天然要好好玩弄唐寅一回。
回想宿世,每回布完道都有女教众来敲他的房门,得他采取的,像是获得上天恩宠般的喜乐,被婉拒的,泪眼婆娑要求他垂怜,实不亚于偶像明星。
人间能赛过对权力巴望的事物少之又少,宗教狂热恰是之一。
「不成以只用手。」
「要就快,不要就拉倒,别东扯西扯的。」
「良宵苦短,公子又何必自寻烦恼,白白孤负销魂夜,就让奴家服侍公子共赴巫山,共享云雨之趣。」
时候点过分偶合,唐寅不免有了遐想。
妾为君奴,任君施为。
唐寅没有闻声救苦的巨大情操,但朋友有难,他也不会袖手旁观。
唐寅心一横,头一偏,大有鱼死网破之态。
「多不堪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