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采薇俄然有些光荣,这临川王是个不可的,不然如果让她和他洞房,她还是真是打心眼儿里不甘心。
她正看得高兴,俄然一道人影一闪,她的手已叫人给捉在手里,秦斐拉开床帐,瞪着她道:“看本王笑话看得很高兴嘛,本王不介怀让你再高兴一点!”
秦斐看了她一眼,“你觉得本王就不会罚你吗?本王先前是如何叮咛你的,先去给本王倒杯茶来。”
采薇倒是动也不动,反问道:“敢问殿下,我那两个丫环呢?”
这厮不但手上不诚恳,嘴上还在戏谑道:“你怕甚么,杜嬷嬷那老婆子必定已经奉告了你关于本王的隐疾,你既都晓得了,另有甚么好怕的?”
那婆子又道:“是是,老奴是来给殿下送喜帕的,都怪这些下人们忽视,竟连如许要紧的东西都忘了给殿下备到新房里,太妃娘娘怕殿下已经安寝了,这才命老奴从速给殿下送来。”
秦斐夸了她一句,摸了摸鼻子问道:“这我如果说我掺杂出去,是为了帮我三哥一把呢?毕竟我们老是一个爹生的兄弟,我总不能看他孤军奋战吧?”
采薇一听仓猝便走到窗边,将窗子开了一条小缝,公然瞥见香橙和甘橘两个被关在外头,一个站着,一个跪着。此时已近十月,燕京的早晨凉意渗人,如果让她们在外头呆上一两个时候那非冻坏了她们不成。
采薇眨眨眼,这么一件微不敷道的小事,他就记上整整两年多?此人是有多睚眦必报!
秦斐冷哼一声,“不给她们点经验,怕她们长不了记性。”
秦斐嘴里嘀咕着,一面从采薇被子里钻出来,重又穿上外裳,下了床在桌旁摆出一副正襟端坐的模样,才道:“让她出去吧。”
采薇顿时吓得双眼紧闭,她先前再强装平静,到了这个时候也由不得心慌无助,这魔王的手腕她但是亲目睹过的,那可真是极其残暴、不给人留半分余地。再一听秦斐说的那些东西,那脸就更是吓得白了几分。
她重又走回到床前,略缓了下口气道:“不知她们是如何对殿下不敬的?”
痛得她刚想张口呼痛,半张的樱唇就已被两片温热的唇瓣给堵了个严严实实,一尾游鱼般的东西钻出去在她口唇里好一通翻搅乱窜……
秦斐却想也不想的就答了一句“我和他不一样!”。
“这个时候来送东西?可真是会挑时候哪!”
采薇一听合卺酒这三个字,便有些游移,秦斐看得有些不耐烦,催她道:“你那两个丫环可还在门外挨冻呢?”
采薇听到这里,忍不住“噗”的一声便笑了出来,这秦斐不是说不能人道吗,那这喜帕送来了又有何用?
秦斐眯了眯眼睛,“哪两个小丫头竟敢在本王出去的时候对本王不敬,被本王撵到外头罚跪去啦!不信,你把那窗子翻开一点,就能看到。”秦斐还很美意肠提示了她一声。
有你这么帮人家的吗?把本身亲哥的未婚妻抢过来,这也算是帮?
她双臂全被他紧紧箍住,只得生硬着身子,一动不动的任他轻浮,感觉他先是轻吻,接着倒是用舌尖轻舔,她正感觉有些发痒,哪知他俄然就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
那桌上早备着一只金錾花嵌双喜字并蒂莲执壶,两只并蒂莲纹金杯,系着一根红线相连。
她的确都要思疑这临川太妃是不是秦斐的亲娘了,明知儿子有隐疾还特地在洞房之夜给儿子送喜帕来,这清楚是往儿子的伤口上再洒上一把盐嘛!看来坊间传闻不假,这临川王母子之间公然是亲情冷酷、骨肉情疏,为母不慈、为子不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