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环哭喊道:“殿下饶命,实在是次妃她,她痛得实在受不了了,嘴里不断唤着殿下,让奴婢请殿下来,奴婢这才……”
“既然你们一心要讨金次妃的好,干脆就去服侍她得了,别再在本王跟前吃里扒外惹人厌!”
她固然内心有些绝望,倒是在内心又高看了他一眼,感觉这位混世魔王不但在政事上不是个笨的,仿佛在这后院之事的,也是个脑袋清楚的,晓得他表妹是打着甚么策画,没给乱来了去。
甜睡中的采薇俄然感觉有种不能呼吸的憋闷感,只得微微伸开嘴巴,她垂垂感觉有些不大对劲,正在将醒未醒之间,听到耳畔传来一个恶狠狠的声音,“你如果再不起来,本王可就连你的嘴巴也一块堵上了!”
“本王是太医吗?她肚子疼,不找太医来找本王做甚?本王好轻易才睡着,正睡得香,竟被你个贱婢给吵醒,但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秦斐见她醒了,捏着她鼻子拧了拧,“还不快起来去给你婆婆敬茶,这么赖着不起来,莫非真是想让本王……”
他一面说着,张着嘴巴就要往采薇唇上压,吓得她从速一把把他推开,说道:“我这就起来,还请殿下先行换衣洗漱。”
这个声音……
采薇刚一踏入金太妃的上房正屋,就被她婆婆给来了一个上马威。
“只是既在本王跟前服侍,就得守本王的端方,本王的端方也简朴,就只一条,‘听话就成’。但如果不听本王的端方,呵呵,来人,把她两个给我拖下去先打二十大板,再把她们送到金次妃房里。”
不过,话说返来,莫非这天下间的男人们个个都是那脑袋胡涂的不成,只怕是心有所向,才会明知不过是那女子的小小把戏,也还是情愿让她如愿对劲,而让另一个女子绝望悲伤。
采薇本觉得她被吵醒以后,此夜再难入眠,哪知她就这么东想西想,不知不觉间已沉甜睡去,竟连秦斐甚么时候又躺回到她身边都不晓得。
秦斐见状,也只得悻悻然放开她,一边本身穿衣裳,一边抱怨,“早晓得本王昨晚就不把那两个丫环给送人了,现在连个服侍的人都没有。”
跟着她就闻声身边传来一阵响动,虽说秦斐之前说要熄灯,可案上那一对龙凤花烛天然是不会熄的,待秦斐把床帐揭开,便见微光满室。
采薇听秦斐肝火冲冲说了这么一大堆话,经验完了一堆人,竟重又披衣出去了,却不躺回床上,而是换了盘香燃上,又去倒了杯茶喝,跟着又进了净室。
杜嬷嬷这一声的确就跟及时雨一样,把采薇从窘境中给救了出来,她仓猝大声道:“我和殿下都起来了,还请嬷嬷出去帮我梳头!”
“是没拦住,还是底子就不想拦?毕竟你们先前是我娘身边的人,这刚到我身边服侍,天然对她侄女这边的人是另眼相看的。”
固然身边已传来秦斐的微微鼾声,可采薇却还是有些悬着心,直到快半夜时,才合眼睡去,俄然闻声门别传来一阵响动,有个女子的声音焦心嚷道:“殿下,殿下,次妃娘娘俄然肚子疼,求您快去看看她吧,殿下!”
采薇在屋里,瞧不见外头所产生之事,但紧跟着秦斐的怒骂声就清楚地传入她耳中。
哪知秦斐也不活力,笑嘻嘻隧道:“那本王来奉侍你穿衣裳如何?”
秦斐就在这一室微红的光影里,披上外袍,转出阁房,大步朝门外走去。
采薇才不睬他,披衣下床,抱起本身的衣裳就躲到屏风背面去换衣裳。一时二人都换衣洗漱结束,便去到福庆堂给金太妃存候。
说完这句,他像是泄愤似的又在她右脸上咬了一口,俄然放开她,一掌挥出去灭了床前的红烛,翻身躺倒道:“熄灯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