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天道是损不足而补不敷,抑高举下,那就合该损男而补女,举高女子的职位,压抑男人们的特权。除了那三条以外,既然不准女子二嫁,平生只可嫁一个丈夫以示对夫家的贞节,那么男人也当平生只娶一房妻室以示对老婆的恭敬,将那一夫一妻多妾改成一夫一妻,再不准男人们纳妾,免得各种嫡庶之争,闹得家宅不宁。”
“为何本日国中男人多数是毫无男人气势的废料,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大半要靠老母老婆扶养,一旦内奸入侵,立时缚手请降,血性男儿日趋希少,欺善怕恶的奴性却日趋深重,我大秦的儿郎们是因何劣化变弱到此等境地?”
“你们明显晓得,但是却闭口不言,明知这传了千年的痼疾的治本之法,却还是只字不提,仍想着持续压迫女人好饮鸩止渴,为的又是甚么?”
“少年强则国度强,而想要少年强则先得让他们都有一个强大自傲的母亲,是以推摆荡篮的手就是鞭策国度的手。这些年我们大秦不再闭关锁国,广通海市,那西方西兰国之强大,其各种科技文明之新异精美你们也都是晓得的,为安在西方诸国中,那西兰国能如此一枝独秀、称霸西方?皆因其国更加正视女人的职位,女子也可继位为王,治国理政,而北边海岛上的北闾国呢,其国中女人的职位环球最为低下,比我们大秦还不如,其国也是环球公认最为无知掉队的贫弱之国。”
这让他们如何还能再听下去?
“乃至当十五年前鞑子的铁蹄横扫我中原国土时,除了少数的血性男儿保家卫国奋勇抗敌外,更多的男人一见内奸势大,便干脆降了鞑子,因为他们早从逆来顺受、奴性实足的母切身上学会了要顺服强者。”
“竟然说本宫是为了本身的私心?我明白奉告你,如果本宫真要只顾着自已,压根就不会自找费事的出来替女人说话。只消在长生殿里放心养胎,纵情享用陛下对我的专宠便是,何必明知会让陛下难堪,却还是一意孤行,顶着你们的骂名,也要冒这天下之大不韪,为女人争夺她们应得的权力。”
实在这些大臣们如何不晓得形成这国中男多女少的本源安在,归根结底不过是“重男轻女”四个字罢了。
采薇笑道:“这体例瞧上去倒是不错,但是一旦真要实施下去,呵呵,那可就难说的很了。这再好的政令,一旦一层层的下去,越到底下就越是脸孔全非,所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你们如何包管分给女儿的口粮不会被重男轻女的父母拿来全给了儿子,你们又如何包管那些明显没有女儿,或是女儿已然灭顶、饿死的人家给小吏们塞些财帛便也冒充有女,堂而皇之的去领那补助口粮?”
某些大臣的脸上终究现出一抹惭愧之色,但是更多的大臣却仍然不想窜改现在这类近况。当一项亨通你已经坐享了千百年,早已风俗了它给你带来的各项好处时,便是说再多的家国大义,又如何能让他们舍得就此放弃,将已吃了到肚里的肥肉再给它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