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益凝睇着采薇,还是摇了点头,“我被停职待审的动静,想来mm已经晓得了,如果我仍刚强前念的话,只怕会被撤职查办也不必然。”
采薇实想不到天下竟另有如许黑心的人,竟连死人的名声都不放过?曾伯伯已然归天,还要朝他身上泼这么一大盆污水。便忙问道:“那厥后呢?”
“母亲和父亲伉俪多年,天然盼着他能早日入土为安,我身为人子,更不必说。因而我母子两个无法之下,只得承诺了他们,第二日便到县衙去给了那丫环一纸纳妾文书,又签下官契言明我愿将先父的一应田产全给父妾所生之子,这才换得我父亲终究入葬祖坟。”
采薇顿时替他着起急来,“那这等要紧的时候,你还花时候来见我做甚么?只可惜我一介女流,并不能帮哥哥甚么?”
曾益心中也极不好受,他也不敢再看向采薇,起家向采薇长揖到地,口中说道:“是我对不起mm,还请mm念在我有不得已的苦处,千万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