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那第二份嫁奁票据,却一下将她的陪嫁增至了十万多两,除了第一份票据上的田产、宅子、铺面外,又添了都城两间地段极好的商店,值一万五千两银子,又加了一万两给她买金饰家具古玩安排,现银也增到了三万两,两万做压箱银,一万出嫁时采买时新布料服饰。
“这——”采薇一时难以作答,抚心自问,竟似是二者兼而有之,直是令人越想越是神悲伤碎。
便道:“殿下,我出来的久了,也该归去陪着太妃了,免得太妃惦记!”
“这里头也自也有你父亲一番深意在内里,我们现在先不谈起,今后再说,我只问你,你父亲这一番几易其稿、苦心孤诣的筹划到底为的是甚么?”
本来竟是这么个原因,也不知是谁竟能将这小霸王痛打一顿,让他吃个大亏,可真是了不起。采薇固然猎奇,却也不便相问,再一想她的两件要紧物事都在那小霸王手里,更是心中犯愁。
“你或许感觉你父亲甚么都为你想到了,却偏想不到他竟会挑错了人。实则他虽不知这曾益本日会有变心之举,但他却也不是没有虑到能够会有的各种变故。是以,他当初只是和曾家口头商定了这门婚事,并未曾写下婚书正式订婚。如果当日你们正式定了亲的话,想要退婚固然有些费事,但只要男方盘算了主张想退婚,随便编排些女方的借口便能办获得,反倒更是坏了女方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