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是仿的,落款和印章是真的,光这款印,也不止一万八!并且不是新仿,是一幅明朝仿作,我们一点儿都不亏。”唐易笑了笑,“另有,我这一万八买的,另有更首要的东西!”
而老董也是喜出望外,仓猝向唐易拱手道,“唐老板,不瞒您说,别看我痴长几岁,但您这做派,我是打心眼儿里佩服得紧!”
“尼玛,这雅玩斋的徐宽真不是玩意儿,这小子明显带着道行一针见血,他还特么说老唐家的小子好乱来,指条路让我发财!”老董听了唐易的话以后,内心暗骂道。不过,这脸上的神采,倒是没变。
“好,那您忙着,回见。”老董略略一愣,便喜滋滋地走出门去。
“小唐老板,这但是好东西啊,压了我很多本,您看出个合适的代价?”老董见唐易久不表态,不由出声问道。
“如此甚好。”唐易说罢,跟老董要了账号,让他写了收据,直接办机转账。
“说得不对的处所,您多担待。”唐易学着老爸做买卖时的模样,也拿起了架儿,“这一幅不是沈周原作,是一幅仿品,虽说是明朝的仿品,但并不是名家仿的,恐怕叫不上价儿。”
“都到这一步了,您也别掰扯了,这画我们八千拿下,就当是收了张老纸了。就这,您也赚很多吧?”毛逐在中直接口道。
毛逐看似有些随便,唐易还没开口呢,他就还价,万一还高了如何办?实在,这内里是有些讲究的,篮球场上,有“二打一”的共同,毛逐也是玩了这一手。
不料,老董是个老江湖,听了毛逐的开价儿,一声不吭,而是笑着看向唐易。再说了,就是收一幅明朝的仿作,也不是件轻易事儿,这幅立轴是他花了八千收上来的,开价一万八是本着净赚一万去的,虽说不必然行,但低于总价一万,决然是不会脱手的。
“你不会要当真画儿卖吧?”毛逐不由瞪大了眼睛。
“人气!”唐易答道,“阁宝多就要开张了,卖货是一方面,货源也是一方面。不要藐视这老董,他能收来如许一幅老画,还是有些道道的。并且,他在行里一咋呼,这告白结果应当不错,连带多宝阁改名阁宝多也说出去了,我们省了很多事儿。”
“您说!您说!”
“那是天然,我转头就跟承担斋的弟兄们和拉纤的同业们言语一声,阁宝多的唐易唐老板,不但眼力过人,并且仁义得很,好东西找他,错不了!”老董的脸上绽放红润,麻溜儿地说道。
“董教员客气了。画我收了,但是有句话我还没说。”唐易还是面带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