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颖分开耶律瞻的度量,捶了一下他道:“谁说要关门了?你还真是个死脑筋。”
耶律瞻叹道:“我们去日月教救人,这堆栈就要关门了,这一众伴计和老田等人又如何安设呢?”
耶律瞻笑着道:“那便直接面对,谁也不能拆散我们。”
耶律瞻道:“可万一主管的人中饱私囊,将统统支出尽收囊中,如何办?如此,他便能够买了堆栈,收回我们的房产地契。”
南宫颖道:“老田,你的本领儿我晓得,不要再谦善了。我们走还是留,对你没有影响。你放心,持续留在这里平话,跟之前一样,如有人欺负你了,或者成心难堪你了,你固然来信,我们必然不轻饶他。”南宫颖特地在最后减轻了语气,以警省店内轻易肇事的人。
耶律瞻晓得她成心嘲笑,便道:“你也晓得我人笨,有些东西渐渐也就忘了。”
耶律瞻道:“固然如此,但起码结合了各派的力量,至于真正要去救人的,也只要本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