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定定看着纳兰韵,半天不吭一声。若不是她瞥见她的影子,几近觉得立在面前的女人是幽灵。
……
他深深看着她,然后深深吻住她冰冷的唇。
安如锦定定跪着,一字一句道:“太皇太后当初费了那么多心血让皇上担当大统,不是为了让皇上沉迷柔情不成自拔。这才是皇上最该赔罪的错误!”
她这一去,去了好久好久。安如锦在殿中只感觉风雨欲来风满楼,心头的堵塞憋闷没法放心。她干脆起家在殿中渐渐地走。
秋荷立即仓促前去。
安如锦指着内里瓢泼似的大雨,问:“那你为甚么不去劝他返来?明显你晓得他在太庙已经跪了整整一个白日。”
萧应禛道:“你归去吧。让朕好好想一想。”
本来如此。安如锦垂下视线,不置一词。
安如锦纹丝未动:“我不归去。我要奉告太皇太后白叟家,如锦没有做到该做的事。如锦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