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明心慌意乱之际,已被从前面赶来的何成麒拦腰抱住,拖了返来。
然后吕文正便在书房里坐下来,与杨振一起阐发、研讨着案情。
他呆呆望着躺在地上的那具生硬冷酷的身材,只慌得不知所措,脑筋里一片空缺……
门开了,管仆人玉荣同丁义等几个家人走了出去,见此景象,不由得大惊失容。
吕文帮手拈须髯,双目炯炯望向他道:“你说。”
何成麒立时面如土色,本来的酒醉与欲望都被面前这极度的发急吓醒了。
入口处只感觉美酒固然香醇适口,却模糊有几分分歧平常的辛辣滋味,不由皱了皱眉道:“这酒的味儿如何怪怪的?”
彩明站住,垂手恭谨地问道:“不知何公子另有何叮咛?”
“出去吧……”
他昏昏沉沉地躺在锦榻上,身上盖着锦被,似睡非睡,只感觉浑身躁热,脑袋发昏,那种心痒难搔的滋味真是难以言喻。
彩明从小就跟着她,二人食则同桌,寝则同榻,知己知心,名为主仆,实为闺中好友。
杨振本来平和的眸光瞬时变得冷厉。他二话没说,抬手抓起家边的佩剑,头也不回直奔出事现场。
“公子醉酒,丁管家让小翠来奉侍公子,但是小翠俄然得了暴病,腹痛难忍,因而便让奴婢先来替她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