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父亲那那愤怒得近乎失控的情感,凌云内心一阵哀思。他的身形纹丝不动,只无可何如地闭上双眼,等着父亲那充满雷霆之怒的巴掌狠戾地落下来。
“他不正能够堂而皇之地做他的侯爷府至公子,呼风唤雨,为所欲为,再也没有甚么人能威胁到他的职位了么!并且还能够与浣玉郡主再重修旧好,唉!二公子一死,倒恰好成全了他们两个……”
常青公主还未答言,管家何禄为已仓促出去禀报导:“侯爷,公主,至公子,内里丁大人来了,说是特地记念二公子。”
于氏双目充血,咬着牙道:“奉告我,该如何办?”
说着她伏在地上呜呜哭了起来。她哭得那样悲伤,那样悲哀,一时候伤情的泪水像是决了堤的大水似的倾泻而出,无休无止。
何禹廷眉心不自发地抖了一下,“公主,这话何意?”……
他神采凝重,把三柱香插在香炉之上,对着何成麒的灵位拜了几拜,语气沉重、悲惨道:“成麒,你在天之灵莫散,好都雅着罢:我必然会将此案查个水落石出,找出真正的幕后主使,为你申冤报仇。”
常青公主黛眉轻挑,嘲笑一声道:“幸亏我来了,要不,我的麟儿岂不又要接受不白之冤了!”
浣玉冷静地望着他远去的背影,一种前所未有的酸楚与哀痛涌上心头。旧事历历在目,如在明天。
但是看到她那悲伤绝望的模样,又实在狠不下心来雪上加霜地用内功来甩开她、给她形成二次伤害,因而就只好这么难堪地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