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毕,他以砚台将留言压好,放在桌案上显眼的位置,然后掩上房门旋身而去。
“我们侯爷府固然在皇上眼皮子底下,但一则他们做梦也不会想到你在这里;二则谁又敢到这里来撒泼?以是,你必然要承诺我跟你母亲,先放心住在这里,那里也不要去。”
“真的?如果吕文精确是冤枉,那么我们的麟儿就更是无辜了!……”
此时他真的好悔怨,悔怨自已还是太天真了,还是把统统设想的过于简朴了。
在那一刻,他俄然就明白了。明白这本来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圈套,而设置圈套的人,就是本身最倚重、最信赖的父亲和母亲!
凌云温馨地扬唇一笑道:“不必了,我已经用过晚餐了。”
就在方才,本身的父亲还口口声声对本身说,天下统统父母对本身孩子的一片拳拳之心是最真的——现在想来,这可真是莫大的讽刺啊!
前面之人三十多岁,一身黑衣,身长八尺,生的面如冠玉,两道剑眉斜插入鬓,一双眸子炯炯有神;有些鹰钩鼻子,嘴角略有下沉,一张棱角清楚的结实面孔,愈发将他周身披收回的强大气场衬托得淋漓尽致。
何禹廷笑道:“志超,瞧你猴急的,一刻都等不了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