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之山只能眼睁睁看着凌云与吕文正等人从他面前拜别，而无计可施……
他回脸望了一眼凌云道：“志超，瞧瞧，你的这位红颜知己可真够短长的，我总算领教了。怪不得这么多年来你一向属意于她，现在我终究明白了。”
面前这个女子固然看起来很安静，但举手投足之间，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威仪与精干。并且她的智谋韬略及批示才气也是公认的，以是在这类告急的景象下，对她的判定安排世人自是没有贰言。
凌云与杨振回过神，炯炯目光对视了一下，很快便回归到本来临阵待敌的状况。
“开口！凌云，你如果再说这类大逆不道的话，我就再也不睬你了！……”吕文正神采刹时黑得掉墨，厉声喝止道。
“为甚么，我也不明白为甚么？”一旁的练南春却有些不觉得然了。
说这话的时候，她的腔调始终陡峭，乃至未曾皱一下眉头，却一字一句，到处占了理字；只说得吕文正心乱如麻，一时竟无言以对。
“不，我要说！吕大人，你晓得太子究竟是如何死的，你吕大人又是如何被打入天牢的吗？”
凌云望着他，一下便红了眼，牙齿紧紧咬住嘴唇，统统情感在心头荡漾着，终是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只是冲他勉强笑了一下。
凌云等人保护着吕文正一口气奔出都城，到了郊野的白石岭停下身。杨振悄悄放下吕文正，凌云上前为他解开了穴道。
世人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