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前一后出了门口,恰好与等在内里的练亭中等人打了个照面。
练南春听得一头雾水,有些不耐烦道:“到底如何了?”
凌云悄悄摇了点头道:“不碍事。”
柔儿仓猝拦住他道:“帮主请留步,内里另有别人,恐怕您现在出来不太便利……”
柔儿在帮主的权威与震慑下没法再坦白甚么了,只好讷讷道:“另有……凌统领……”
却说凌云与练南春,同乘一匹骏马,免不了地摩肩擦踵;也免不了地轰然心跳。
就在这时,她的眼睛俄然凝住了。因为她又一次看到了他左臂上阿谁暗红色的麒麟胎记,在烁烁烛光的辉映下,透出一种瑰丽的色采。
世人自是随声拥戴,一片恭维阿谀之言。
却说房中二人,确切如柔儿说的那样还没睡醒,只是睡法却不像世人设想的那样肮脏:凌云身上盖着练南春为他搭上的锦被正在熟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