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吭哧一下,忍住疼痛,咬着牙没有叫出声。
说着,冲着母亲悄悄笑了笑,起家出门到了院子里。
凌云见母亲担忧,笑道:“一点皮外小伤,不碍事的,用不着大惊小怪的。”
阮氏见众报酬难,赶紧突破僵局道:“这胎记确是他一出世就有的——自家兄弟,无话不说,实在也没甚么嘛。”
凌云暼了她一眼,嘲弄道:“凌云如何担得起蜜斯的一个谢字啊?只求今后蜜斯不要再难堪我们这些当部属的,凌云就戴德戴德了!”
吕秋月见凌云走了出来,便上前两步迎了上去,目光死死地盯着他,那眼神里充满了恨意。
丁继英一个劲儿打量着吕秋月道:“吕蜜斯,鄙人看你如何这么眼熟啊,我们是不是在那里见过啊?”
却说江春正在与吕秋月辩论,俄然见凌云已经站在了本身身后,不由心蓦地一沉,抬手去抓剑。
吕秋月吓得一颤抖,转头,只见吕文正在徐直、袁平的伴随下急仓促赶来了。
吕文正道:“任打是按家法杖责二十,认罚是历阶罚跪一天。”
一旁的江春情中却颇不是滋味。
凌云安抚母亲道:“娘,没事的,我出去看看。”
吕秋月讪讪道:“方才那一下打疼了吧?”
凌云无法,只好向前一跟步,轻舒猿臂,脱手如电,向吕秋月肩头抓去。
转头,只见吕文正同何成麒、丁继英走了过来。
吕秋月坐在书案前,想着明天在侯爷府产生的事情,由此又想起了之前与凌云的各种过结,再想想明天所遭到的委曲,不由对凌云恨到了顶点,忽的站起家,肝火冲冲向门外走去。
吕秋月耍赖道:“就不归去,凌云,我看你能把我如何样?”
脊杖落下来了,此次凌云没有动。“啪!”的一下,脊杖重重地落在他左边的臂膀上。
江春一式云横秦冷,劈手拦住。二人一回旋,已是一个照面。
现在已是弓在弦上,一触即发。
吕秋月脸上挤出一个奉迎的笑容,“刚才你没有在我爹面前难堪我,感谢你啊!”
边说边脱下上衣,暴露左臂,那块暗红色的麒麟胎记在煜煜烛光下分外刺眼。
只剩下丁继英、何成麒还在一旁啧啧奖饰:“真乃绝世才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