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面小旗,又一次炸得粉碎。
“太叔子……”
“此地的祭坛与炉鼎,为上古所留,只因相隔年代过于长远,你我所见的神器不过是虚空残影罢了。依我看来,即便活人献祭,获得其一,已属幸运!”
太叔子持续策动守势,似有怠倦,摇了点头,苦笑道:“呵呵,此前所说,仅为猜想罢了,若非束豹、毕江争抢,或许死的便是我……”
韦春花仿佛肝火难消,叱道:“太叔子,你竟诱骗活人献祭,该死……”
韦柏不敢怠慢,仓猝脱手。
“而你宣称奉迎玉神殿,用心坦白玄机……”
“太叔子道友,我姐弟并不想与你为敌,你又何必斩尽扑灭呢……”
“砰、砰、砰――”
“既然如此,你该道明原委啊,即便三件神器尽数归你,又有何妨呢!”
便于此时,韦柏从地上爬起。
韦春花与韦柏正飞身往上,遁藏不及,也不敢抵挡,她仓猝抓出三面小旗扬手抛出。
“本来如此……”
韦春花得空多想,扭头看去。
“此处,乃是上古的祭坛,也是前人炼器的地点。而前人炼器,不但要斩杀野兽,用来祭天祭地,还要万灵的精血为引,不然神器难以出炉。”
韦柏已规复原状,而浑身高低,全无烈焰燃烧的陈迹,他离地蹿起,试图翻越那只要一人多高的白玉围墙,而方才离地,便被无形的禁制反对,“砰”的摔在地上。他发急难耐,故意冲向阵法,又怕肇事上身,大声叫道:“师姐,逃命要紧……”
“师姐……”
“韦柏,你发挥的神通,缘何我没见过?”
韦春花深知她这个师弟的为人,神采不快。
“哼,你棍骗师姐!”
那支诡异的烈焰箭矢,摧枯拉朽,追魂索命,底子无从抵挡、也无从应对。
韦春花仓猝掐动法诀,只见阵法以外,那道烈焰箭矢在太叔子的驱动下,猖獗轰击着阵法,能力却已大不如前。而她本人以及阵法,则位于祭台之下,与石鼎相隔三十丈,刚好堵死了来时的石门。
“我若能获得三件神器,将此中之一,用来奉迎玉神殿,有何不成?而说我坦白玄机,则有失公允。我穷尽百年,所参悟的玄机,为何要与别人分享,莫非只是为了数十块灵石的定金?”
韦春花如何也没有想到,石鼎中的神器,也就是那支箭矢,竟然发作出如此骇人的能力;而更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太叔子站在石鼎的中间,双手掐诀,明显在差遣着神器,策动必杀一击。
“咦……”
“这神器本来为我统统……”
韦柏总算有了藏身之地,起码不消单独面对那骇人的箭矢。他大口喘着粗气,身上的红光垂垂减退,却摇了点头,对付道:“偶有所悟罢了,谈不上神通,也说不清楚……”
“哦,此话怎讲?”
韦春花也看出了端倪,哼道:“哼,本日不能便宜了他!”
“逃不得……”
………………
“我从古籍中,得悉半空山的隐蔽,而后又破钞了百年工夫,便是为了找到上古祭坛的宝贝,何仍旧我一人之力,开启不了其间的封印,只得聘请几位帮手……”
“轰――”
“你已神器在手,我姐弟并未参与掠取啊……”
韦春花倒是松了口气,催动法力,扬声道:“太叔子,你设想残害道友,卑鄙无耻……”
韦柏又道:“不过,一旦你我逃出祭坛,他便能放心收取神器……”
太叔子并未解缆追逐,而是仍然守在石鼎的中间。他见韦春花躲在阵法当中,一时强攻不下,旋即抬手一指,烈焰箭矢俄然转向。
韦柏不在阵法以内,而是撞在十余丈外的白玉围墙之上,却面色赤红,周身高低火红环绕,如同烈焰吞噬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