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咎暗哼了声,回身走开。而山顶上的几个修士也是不敢多事,早已悄悄溜下山去。
朱仁呵呵一笑,摆手道:“岳女人不必拘束!我见你单独一人,心有怜悯,恰逢其间风景甚美,无妨结伴随游啊!”
岳琼抬手扯起一缕发梢遮住脸颊,咬了咬嘴唇别过脸去。
无咎看了看面前的岳琼,又看了看盛气凌人的朱仁,非常艰巨地咧咧嘴:“不敢……”他话没说完,仿佛是心有害怕,抬脚奔着山下走去,明显一个夺路而逃的架式。
无咎也是悄悄点头,非常不测。
无咎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只想借口拜别。
此中的朱仁,使出的是把金色的小剑,跟着法力的差遣,明灭着金色的光芒,直奔敌手吼怒而去。
岳琼立足原地沉默半晌,悄悄出声:“朱仁出身世家,举止轻浮,却又修为高强,难以相处。故而要求道友互助,多有冒昧了!”
无咎抄起双手,兴趣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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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琼似有不测,迎上几步,拱起双手,含笑道:“岳琼,见过龚道友!”
我在此何为?我吃饱撑得!
无咎见过阿谁白衣女子,也记得她叫龚玥。而他尚在揣摩对方的来意,谁料接连遭到怒斥,不但有口难辨,反倒落个自讨败兴。他非常愁闷,只得猛甩大袖回身而去。
一个个不是耍弄心机,便是故作矜持,再加上几分霸道与自发得是,实在叫人叹为观止!纵有几分姿色又能如何,比起我的紫烟来真是天壤之别!
“一名同住于知北堆栈的道友罢了,名叫玄玉。刚才或有曲解,料也无妨!”
朱仁单独站在原地,已是面若冰霜。
这都是甚么女人啊!
她从她爹岳玄的口中,早已得悉龚家的景象。这个自称龚玥的女子,便是龚家的一名蜜斯、或者修士。
岳琼脚尖点地,翩然到了他的身前,秀眸一阵闪动,煞有其事道:“此前有言在先,要去几里外的枫林玩耍。既有商定,岂能无信乎?”
这个家伙在山下非常对劲,现在不再坦白修为,竟然败兴而来,专门寻觅仙颜女子耍起了威风。
岳琼没有回声,翘首看向枫林深处。
两人相距十余丈,各自祭出了飞剑。
而龚玥看着那气哼哼的背影放肆远去,她肥胖而又白净的脸颊上闪过一抹迷惑的神采:“岳mm,他是谁呀?”
长年待在石头城,还真是孤陋寡闻。莫说本身,即便爹爹对于仙门中的端方也是知之甚少。倘若龚玥所言不差,而阿谁动辄摆出君子君子模样的玄玉,便是徒有其表,他曾经说过,他来自世家,游历天下……
他连声责问以后,拍打着屁股,甩着大袖子,作势便要拜别。
无咎深觉得然:“是啊、是啊,实在不测!”
无咎茫然道:“有吗……?”
身边的岳琼又道:“此处邻近龚家,实在不便发挥神通神通,却也更加的惊心动魄……”
岳琼也是凝神张望,深有体味:“那两位道友,均为羽士七八层的修为。而如此硬拼法力,看似平常,却极其凶恶,稍有不测,不死即伤!”
而他没走几步,又忙退了返来。
便于此时,下方山谷中对峙的景象忽有窜改。
他转而举头看天,遗世独立般的慨然长叹:“但愿上天借我一双慧眼,看破此大家间的各种虚假!”
阿谁朱仁竟然是位筑基三层的妙手,特别他的话中有话,说甚么下丘镇埋没的妙手不止他一个,另有谁?
一时之间,两道剑芒闪动不断。少顷,各自不再寻求强攻,而是再次“轰”的一声撞在一起,竟然在离地数丈的半空中对峙起来。两边的仆人犹不作罢,持续加持法力而寸步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