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道友,快来见过诸位同仁……”
面前站着一名中年人,黑衫、黑须、黑面皮,却五官端方,四肢均匀,只是炯炯有神的双眼长着三层眼皮,整小我看起来有些阴沉。只见他举起酒坛子稍稍表示,随即盘膝坐在不远处的船面上,“汩汩”斟满了一碗酒,满面东风道:“本人安铭,称呼我安兄便可,且陪兄弟解闷,无妨饮下这碗酒!”
只见红色的船帆扬起,上面仿佛有符阵明灭。与之刹时,一阵海风平空而来。大船原地掉头,转而往北,劈波斩浪,直奔大海的深处驶去。
而祁散人却已是拱起双手,呵呵笑道:“幸会、幸会,同业、同业……”他头也不回,竟然解缆迎了畴昔。
无咎仿佛是迫于无法,磨磨蹭蹭取出了四块灵石,被祁散人一把抓去,还不忘经验道:“与你相处了几日,为人本性都不差,就是小里吝啬不敷痛快,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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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行船之际,世人闲着无事,竟搬来酒肉围坐在船面上,吃喝谈笑起来。
“何故戒酒呢,难怪你郁气缠结而边幅奇特,莫非修炼偏差而至,我且帮你瞧瞧!”
贡金称呼了一声桑魁道兄,便抬手一挥:“解缆——”他话音未落,已离地蹿起,超出海面,直接跃上了船头。余下的世人不甘掉队,顿时像是一只只大鸟般离岸而去。祁散人也是腾空六七丈,脚尖虚踏,大袖飘飘,转眼之间到了船上。
啧啧,本来真是一条设有禁制阵法的海船,只须三两人法力加持,再掌控船舵,便能够疾行不止。
斯须,十三四个服饰边幅各别的男人到了数十丈外,接踵止住身形,所卷起的雪雾这才渐渐散去。此中为首的一人,是个裹着皮袍的壮汉,络腮胡子,身高臂长,早早发明了这边的一老一少,扬声喝道:“两位是否前去北陵岛,无妨同业——”
“……”
安銘不再穷究,端起酒碗一饮而尽,抚须笑道:“呵呵,你这辈子也休想走入迷洲……”
“我问你二人的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