猖獗畴昔,有种虚脱的恍忽。
阿三道:“师兄,你内心憋屈,却不好迁怒别人哦!”
该是解缆的时候了,却不知捷径又在何方……
“只怪阿猿师兄遁藏不及,又能怪谁呢……”
而这位弟子,又是何人?
无咎惊诧,出声打断:“胡说八道……”
无咎从静坐中醒来,几位火伴凑到近前。
直至半晌以后,他这才吐出一口闷气。
无咎,当真是鼎鼎大名!
火光燃烧,四周归于暗中当中。
“冯师兄,你所言有理!我早已看出师兄的狡计,所幸赶来不晚……”
安息三日,他耗损的体力也找回了8、九成。
这帮家伙,没有神洲的道统传承,又何来的仁义品德,倘若再以惯有的目光待之,可不就是以己度人而自讨败兴!如此想来,所谓的礼节教养,也不过是一种自我修行。遑论人道、人性,只求一个心安理得。而我本神洲人氏……
巴牛长老的敌手,何方崇高?
或许,错的是本身。
巴牛长老,竟然逃了?
“我以己度人,我另有隐情?”
无咎又是点头,以示回绝。他的目光掠过世人,偶然当中冲着冯田咧嘴一笑。而对方却神情如旧,生人勿近的德行。他收敛笑容,转而轻叹:“唉,阿猿死得冤枉啊!”
“你何不追去?”
阿胜倒是摆了摆手,劝说道:“杀了阿世三人,亦算是为了阿猿报仇!之所谓一报还一报,恰是这个事理!而巴牛长老吃了大亏,铁定不会罢休!快快安息一二,世人的存亡安危,还要希冀你呢!”他也回身走开,又不忘带着长辈的口气叮嘱一句:“嗯,不成居功自大!”
无咎还是是两眼迷离,神情恍忽。仿佛在辩白着石头与人的辨别,一时有些胡涂。而不消半晌,他甩着长袖站起家来,已是神采腐败而精力饱满。他悠悠舒了口气,咧嘴一笑:“走吧,且寻一条捷径,阔别这大坑!”
阿威伸手禁止:“师妹,此丹来之不易,岂能送人?”
冯田仍然默不出声,矜持当中不失慎重。
身为修士,谁也不晓得可否活到最后,而人在仙途,仍然还要走下去。或许一不谨慎,便到达仙道顶峰呢。既然心胸希冀,便要固执不辍。再者说了,也停不下来。这条路有进无退,非生即死!
阿胜游移半晌,迈开脚步:“有道是,除恶务尽。放走了巴牛长老,后患多多……”
无咎展开双眼。
无咎摇了点头,抓起丹瓶抛还畴昔:“我不缺灵丹灵药,多谢阿雅前辈!”
阿猿死了!
五位火伴走到近前,喧华声不竭。
“巴牛长老固然中剑,毕竟是位人仙的前辈……”
他没能躲过的巴牛长老的气愤一击,被烧成了灰烬。人仙长老对于羽士小辈,过分于轻松随便。而他本来不该这般死去,可见运气的无常,老是叫人无所适从,而又防不堪防!
阿三已跑出去2、三十丈远,不见有人追来,他停下脚步,辩白道:“师兄,是你获咎了玄武谷,因此缠累了玄天门,却又怎能指责别人……”
阿威、阿雅、阿胜,以及冯田、阿三,则已返回原地,渐渐凑到一起。既然巴牛长老逃了,便也没了凶恶。而当世人面对地上的一堆灰烬,皆沉默无语。
无咎的眉梢一挑,叱道:“若非诸位赶来,阿猿怎会惨死?”
阿雅的神采微微一红,似有羞怒。她咬着嘴唇,便要发作。
阿雅拂袖一甩,神采不悦:“无咎以一己之力,打败了玄武谷的四位妙手,更是不易!”
一道婀娜的身影,款款到了面前。近在天涯,喘气可闻。体香魅惑,芳香怡人。特别她俯身放下丹瓶,丰腴的胸,小巧圆润的腰肢,更添几分动听韵致。另有金色的长发,在黑暗中仍然那么的超脱美好。旋即又是明眸闪动,便如春夜泉涌,透着无尽的风情,给人无穷的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