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追杀某个小贼,玄武谷的八位妙手被困在地下深处。现在历经一番周折,总算是脱困而出。只是此中的河布与阿滔,没能逃出来。乱石重击,禁制辗轧。不消多想,他二人早已身陨道消。
象垓的目光掠过摆布,转而看向茫茫的海面:“我与巴牛长老,先行到达以后,已将千里海疆检察了一遍。何如岛礁浩繁,不免有所疏漏。且稍事安息,分头搜索,但有发明,马上禀报!”
嗯,应当就是这个模样。
“他想逃……”
只得以压抑修为的法门,强抑气海,然后发挥冥行术。而三面合围,且往东行。谁料不远以外,便是大海。数千里畴昔,再不敢往前。恰逢大片岛礁,马上落下当场躲藏。
……
而脚下没了山林、田野,只要茫茫的海水在夜色下翻涌起伏。另有大大小小的礁石、荒岛,遍及在周遭千里的海疆之间。
一阵波浪拍打而来,竟无从遁藏。转眼之间,整小我已被海水浇透。
那边幅清秀的年青男人,当然便是无咎。他也是方才逃出地下,有些惊魂不决,何如遁法的余威已尽,不由得往下坠落。下方是座丛林覆盖的大山,山顶上树木倒伏而一片狼籍,唯独不见洞口,或是涓滴的裂缝。只要淡淡的灵气随风飘散,仿佛见证着曾经产生的,惊心动魄的统统。
这日的午后时分,莽莽的山林间,俄然传来一声沉闷的轰鸣。
无咎蹿到了数百丈的高空,正待往南,忽见火线禁制闪动,更稀有道剑光急袭而至。他有过前车之鉴,不敢粗心。而转眼之间,三面受敌。他身形明灭,化作一道淡淡的光芒倏然远去
世人没等叮咛,同仇敌忾,神通尽出,直奔不远处的一道人影扑去。
他伸手擦拭着脸上的水迹,嘴角暴露一抹无法的苦笑。
而奇异也就罢了,关头还是灵气。
地点的小岛,浮出海面两、三丈高,占地十余丈周遭,一块稍大的礁石罢了。且凹凸不平而犬牙交叉,底子不是一个落脚安息的处所。而愈是如此,愈是不被人留意。何况礁石当间有几个天然的石洞,用来藏身足矣!
“两位长老,贼人莫非逃向了别处?”
当时又如何?
那陈腐的法阵,已存在了无数万年之久,而仅凭着月影古阵吸纳的灵气,竟然爆出如此庞大的能力。倘若阵法中不是五十四块灵石,而是五十四块乾坤晶石,或五百四十块乾坤晶石,说不定真的能够开启一条通天的路子。
搁在当年,也没这般的狼狈。不过飞遁了3、四千里,尚不至于耗尽修为。谁料来到了大海之上,忽觉不妙……
不过,正如狠恶的山洪冲过干枯已久的戈壁,虽未曾留下充斥的一江春水,却还是留下一丝丝的潮湿,一点点的春意。
“长老,河布与阿滔被乱石砸中,未能逃脱……”
被迫之下,佯作平静,以符箓御敌,好不易从地下逃了出去。多险啊,两个筑基妙手就没逃出来,被合拢的阵法碾压粉碎。而死了两个,又来三个,统统并未闭幕,围攻还将持续。
幸亏还能落脚安息,不然难以设想……
“咦,小贼的遁法之快,仿佛更胜畴前!”
“哼,我与象垓长老,虽非人仙顶尖妙手,而看出两、三百里,亦属平常。阿谁无咎恰是往东而来,绝无不对!”
正如猜想,他此时便躲在这片海疆的一座小岛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