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峰、阿炳坐在河边的空位上,仍然浑身湿漉而景象不堪。见世人回转,两人仓猝出声――
“只可惜了门下弟子,无一活命……”
“……果不其然,巴牛长老不但放纵弟子殛毙,还亲身脱手,只说诛杀背叛,底子不容辩论……”
阿三犯难,不情不肯:“让我呼唤师兄?触怒了他,要踢人的……”
“阿胜,你在此安闲已久,却要我二人拜别,岂不荒唐……”
阿峰与阿炳倒是油盐不进,并反唇相讥。
“我却有一事不明,巴牛长老,乃雷火门的人仙前辈,怎会冲我元天门下此毒手呢?”
“嗯,如我所料啊,躲在洞内酗酒呢,早已醉得不省人事!”
“……我二人只当玄武谷弟子借口挑衅,刚好玄武谷的巴牛长老赶来,便欲申述而以求公道,却发明那位长老来意不善,我二人岂敢掉以轻心……”
“既然敢为,便有所恃!”
叫声才起,便是一声断喝:“休得惶恐!”
“我二人身子有伤,亟待涵养,如若不然,与送命无异……”
嗯,都在忙着闭关呢!
阿胜略加安抚,摸出一瓶丹药相赠,转而冷静走开。阿威、阿雅会心,与阿猿、冯田、阿三随后而去。
“师兄晓得大义,无妨与玄武谷弟子实际一番!”
“我二人见机不妙,被迫逃窜,慌不择路,坠入大河,随即又旋涡淹没,不测来到此地,当真幸运……”
“师兄……”
“此仇不报,誓不罢休……”
阿三胡乱猜想,神采猜疑。他悄悄踮起脚尖,伸手叩击洞口。一层模糊的禁制顿时收回微小的光芒,并传来“砰砰”的声响。
唤了一声,没人呼应。
“两位怎会来到此处呢,所带领的弟子们去了那里?”
任凭他虚张阵容,封闭的洞口仍然没有动静。
阿胜摆了摆手,回身往回走去。
阿胜摇了点头,照实劝说:“两位,切莫忙着安息,逃命要紧啊!”
他脸上带笑,神采对劲。
果不其然,俄然冒出来的两个男人,恰是元天门的筑基弟子,双双惊诧半晌,也是光荣不已,随即跳出河水,又“扑通、扑通”坐在河边的空位上,还是是景象狼狈而气喘吁吁。
他明着呼唤师兄,却悄悄发狠。
“三位师叔,师兄尚未出关呢……”
阿三再次挺起胸脯,并背起双手。而他酝酿情感,正想着持续感慨,黑暗中俄然传来“扑通、扑通”的落水声,随即剑光闪动而人影闲逛。他大眼一瞪,却不及细看,回身便跑,并扯着嗓门失声尖叫:“天呐,敌袭……”
“师兄,我元天门,并非星云宗的仆人……”
循声看去,十余丈外的河水中,公然多了两道人影,竟是两个男人,浑身水迹,衣衫破裂,一样的惶恐失措。而服饰打扮,并非所谓的仇家。
…………
整日里欺负我,本日且偿还归去。师兄,吃我一脚!
而我阿三,倒是稍有寸进!
阿雅跟着劝说:“玄武谷妙手追杀不得,必定循迹而来,何妨另行遁藏……“
阿峰与阿炳,竟然毫不承情。
跟着光芒消逝,禁制规复原状。而封闭的洞口,仍然毫无回应。
阿威的伤势,应当规复不错,只是走起路来,腿脚稍欠自如。
身后空位的绝顶,洞洞相连。而洞壁上另有洞口,则是阿威、阿雅与阿胜三位师叔,以及阿猿、冯田两位师兄的静修地点。
阿三离地数尺,遁藏不及,“哎呦”一声,“砰”的倒飞出去,竟“扑通”摔在河水当中。他又惊又吓,惨叫:“我早该晓得啊,师兄耍诈……”
“两位临时安息,稍后计算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