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咎跟着问道:“韦管事,那位韦柏前辈所招收的弟子,是不是韦家的族人?”
无咎停下脚步,持续东张西望:“韦管事,堆栈安在呀?”
黑暗中,一个数十里周遭的海岛劈面而来。
“到了,这便是天极岛的堆栈——”
没人回应,只要四道剑光撕破暗中吼怒而至。
是韦合在喊,随即又是惨叫。
无咎倒是飘然落地,闲逛着拳头,目光清冷,冷静循着喊声看去。
两道人影由远而近,转眼到了十余丈外。此中一个,恰是韦合;别的一其中年男人,长衫、黑须,人仙三层的修为。而两人均是面带怒容,又错愕不已。
“前去天极岛暂住一晚,明早解缆出发!”
“哦,随口一问罢了!”
韦合收起图简,举头大步:“随我来——”
“韦管事……”
“我也是初来乍到,不免忽视粗心……”
再者说了,关照了几个月的陵寝,还不能借用一次传送阵?
无咎却在石梯前停了下来,冲着那仙颜女子淡淡一瞥:“这位女人,你在此何为?”
便于此时,两道人影从小岛的另一端冲了过来,大声呼喊,只想禁止惨况的产生。
“无先生,你怎能肆意行凶?”
喊声刚起,四个男人飞了出去,接踵伴跟着自家的飞剑摔在海滩上,一个个抱着断臂惨叫嗟叹。
一个7、八丈周遭的山洞内,明珠闪动,暗香怡人,装潢精彩。底子不像是堆栈,反倒更像是一个极其豪华的洞府。特别是当间竟然凿出一个水池,有花草栈桥高出而过。而水池中绿叶片片,斑白如玉,并有五颜六色的游鱼摆尾,好像丹青普通的都雅。在水池的绝顶,另有石梯回旋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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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与冠山岛的韦家,毫无恩仇纠葛。不过也正如之前的猜忌,民气莫测。
四个男人极其陌生,从未见过,此中天然没有阿谁韦合管事,而对方又明显与他脱不了干系。
韦合推开洞门。
无咎微微一怔,却见身边的女子已是神采大变,竟吓得回身便走。他不及多想,顺梯而上……
韦合接过玉牌,转头瞪了一眼,仓促踏腾飞剑,大声催促道:“此时不走,更待何时,还想与我肇事不成?”
韦柏扔出一块玉牌,挥手摈除。
“我也不知往那边去呀……”
行到此处,韦合点了点头,却又俄然想起甚么,出声道:“无先生,刚才纯属不测,也不怪你,而你御剑行空非常纯熟,却为何只晓得拳脚御敌?”
韦合走到近前,冲着轻纱薄透的女子高低打量,两眼看不敷似的眨也不眨,全然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德行。而对方竟也毫不介怀,报以浅笑。
无咎翻着双眼,神采和缓下来,重新拱手见礼,道了声“韦前辈”,却不肯认错,低声抱怨道:“只怪韦管事没有申明,何况我也有言在先,所幸两位及时现身,不然闹出性命也未可知呢!”“韦合,带他滚出此地……”
无咎微微皱眉,踏着栈桥快步而行。
无咎打量着山谷的景象,轻描淡写道:“刀剑乃大凶之器,一旦锋芒毕露,要死人的……”
却见韦柏伸手指向沙岸上的四个男人,怒道:“这是我招纳的四位门人弟子,为我闭关护法,忽见生人到来,不免要加以防备,却被你不分青红皂白打伤,你……”
无咎站在沙岸上,看着四道剑光从脚下、从波浪中偷袭而来。他处变不惊,身形一闪,倏然横移十余丈。
天极岛,阴康仙岛的三座主岛之一,也是群岛当中,占地最大的海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