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吓过后,没有安抚,反而招致讽刺,换作昔日,韦合早已发作。而此时他竟然没有愤怒,悻悻哼了一声抱怨道:“韦柏师叔在此驻守多年,传闻他身居仙岛,非常欢愉,现在可贵出趟远门,本想跟着他开开眼界,清闲一二,唉……”
当三人消逝在石梯的洞口中,韦合蓦地跳了过来,肿胀的脸颊透着狰狞,低声怒道:“你的拳脚本领呢,你的放肆傲慢呢,为何不拦下那人,救下两位不幸的女子……”
那群女子,为了灵石,为了修炼,也是为了仙道,不吝自甘出错。即便捐躯相救,又能窜改甚么呢。
“此事与冠山岛无关,我二报酬证……”
“你今晚能够捡回性命,已属幸运!”
“方才多亏你遁藏及时,获咎不起啊,竟是一名地仙高人呢……”
堆栈没住成,挨了两巴掌,所谓的双休,仅仅图个眼馋,也难怪他懊丧。
“喀嚓——”
“你……”
洞窟仍在崩塌,人影四周乱窜。而便在那迸溅的烟尘当中,一名金发男人却踏空而起,怀中仍然抱着两个女子,冷哼道:“竟然将堆栈当作清闲窟,将妙龄女修当作赚取灵石的玩物,便不要怪我为所欲为,而想要报仇倒也简朴,我在冠山岛等着诸位,呵呵……”
“莫非是飞仙的高人,你怎能看出他的秘闻?”
“嗯,说的也是。而那位高人却嫁祸于冠山岛,所欲何为?”
无咎仿佛真的疯了,带着韦合突入洞室。
“你问我,我又问谁?”
阴康岛的堆栈,竟用妙龄的女修陪客,名为双休,却与凡俗青楼中卖笑卖肉的谋生无异。而岛上的修士,竟也乐在此中。所谓的阴康仙岛,实在玷辱了一个“仙”字。
“我问你何为,你莫要自视甚高,我是怕此行不妙……”
而二楼的景象,不但于此。
暗中的夜色,仿佛不再安好,便是那“哗哗”的浪涛声,也显得非常的喧闹。
无咎走上石梯,便愣在原地,即便韦合再次被打,他也是无动于衷。而他的目光,却在盯着阿谁金发男人。
“哼,你韦家不也善于栽赃嫁祸吗?”
甚么叫大发淫威,当如所见。
而本来清幽新奇的临水苑,已倾圮半边而成了废墟。尚在满盈的烟尘中,躺着三位中年男人的死尸,四周围着几个壮汉与女子,口中呼喊着掌柜,犹自战战兢兢而不知所措。
“哎呀,洞天福地普通的临水苑,便这么没了,真是可惜……”
无咎抓着韦合,不但没有放手,而是蓦地用力,竟将他离地带起,然后疾步往前。
金发男人愈发的有恃无恐,抓着两女子死命揉搓,并桀桀发笑,而两个女子不敢遁藏,也不敢逃脱,只能低声告饶,泪水在眼眶中打转。而金发男人底子不听,兴头上,将两个女子拦腰抱起,大步走向楼梯:“呵呵,跟着本人,算是两位的机遇,走也——”恰见无咎挡路,他两眼一瞪:“滚蛋——”
“呵呵,这猪狗般的东西,另有帮手呢,谁的拳脚过硬……”
岛上的修士,纷繁涌向临水苑,却有两道人影反向而行,循着小径走向海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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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楼下的石厅中,俄然传来一声大喊:“呔,何方妖孽,竟敢在我临水苑撒泼,放开两位女人——”
“算你见机!”
只见韦合躺在地上,捂着腮帮子,嘴角溢出血迹,明显是被人打了。不远以外,站着三人,一其中年壮汉,身着锦袍,金须金发,边幅凶恶,手里拿着酒壶,浑身的酒气,摇摇摆晃,醉酒的模样。他的臂弯里,则是夹着两个羽士修为的年青女子,皆轻纱薄透而打扮轻浮,此时却战战兢兢,即便被他肆意揉搓也不敢稍有抵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