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闭的石门,轰然大开……
无咎握紧双拳,玄功运转,蓦地站稳身形,覆盖的冰甲顿时崩碎出去。而抬眼一瞥,他又是微微惊诧。
冰柱当然诡异,却从冰壁斜伸而出。倘若所料不差,冰柱与冰壁之间,应当藏着裂缝,或洞口。不然冰柱从何而来?
鬼赤仿佛不敢多想,挥袖一甩。
无咎坐在地上,转头张望。
哼,纵横天下久也,小小的冰冷又奈我何,我还不信了……
……………………
“不出所料哦……”
“砰――”
如何是好?
无咎只得运转玄功,强敛心神。待寒意稍缓,再持续挪步。同时拍打冰甲,以便让沉重的身子轻松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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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过十余丈,迎头撞上冰壁。一声闷响,剑光、冰屑纷飞。
无咎悻悻作罢,却也不敢粗心,旋即凝神蓄力,步步沉稳。捡起两把神剑,“砰砰”撞碎寒冰而顺势支出体内,又拍碎身上的冰甲,然后持续迈开脚步。
无咎躲着双脚,拍打双手,哆颤抖嗦昂首张望,禁不住微微瞠目。
合法两人猜忌之际,随后的十余位妙手接踵现身。
而狭小的洞口,又通往何方?
这如果被封在寒冰中,那才是天大的笑话。一头扎入鬼族的老巢不说,还乖乖自缚而引颈就戮,即便走了霉运,也不该如此的难堪啊。
没体例,冷!
而不过十余丈,身上便罩了层冰甲。幸亏内有坤元甲与灵力护体,不然刹时冻僵。
无咎却逛逛停停,行动迟缓。
因而便在冰柱崩碎的顷刻,趁机以狼剑开路,公然从中穿行而过,及时制止了坠入深渊之险。不过……
哎呦,冻死小我了。
又是一个寒冰堆砌的山洞,一人多高,两人多宽,直直通向火线。冰光闪动的昏黄中,竟一时看不到绝顶,唯见阵阵阴风裹挟着浓烈的寒潮滚滚而来,仿佛便是滴水成冻而冰封万物的骇人景象。
转眼之间,寒冰门路到了绝顶,而一扇两丈多高、一丈多宽的白玉石门挡住来路。
“巫老,无咎必定与玉神殿有关,不然他……”
他自从有了修为,动辄发挥身形步法,或御剑高飞,或瞬息数百里,难有这般脚结壮地的时候。也是无法,阵阵阴风寒潮顺着山洞囊括而来,固然看似无形,而所包含的能力却冰寒莫测。行走其间,如同逆流而上。稍有倏忽,或将不进反退。
要命哦!
“无咎,你敢踏入玄鬼殿半步,我让你神魂俱灭……”
无咎尚自游移,蓦地转头,再不敢担搁,伸手打出禁制封堵来时的洞口。仓猝半晌,抬脚奔着冰梯跑去。而两脚方才落在冰梯之上,阴风寒潮轰但是至。他吃禁不住,踉跄退回原地。
不消多想,山洞的另一端,必有蹊跷,不然怎会如此诡异?
便于此时,一声沙哑的吼声从身后的远处传来――
鬼丘挥袖收起剑光,难以置信道:“无咎他公然是为了玄鬼殿而来……”
身厥后处,是个5、六丈的冰洞,封堵着厚厚的寒冰,而此中却多了个尺余粗细的洞口。那恰是方才的佳构,及时而又判定啊。而冰洞四周,一样挂满了厚厚的寒冰,像是熔岩堆积,闪动着晶光,披发着森然的寒意。或是洞口乍开,积蓄已久的寒意俄然有了去处,阵阵北风仿佛平空而来,再又顺着小小的洞口吼怒而去。
鬼赤打量着紧闭的石门,拈须沉吟道:“月仙子虽未找到玄鬼殿,却大肆破坏阵法,于偶然中震开了殿门,刚好被那小贼所趁……”
无咎愈是憋屈,愈是不平气,被冰封的双掌俄然蹿出一道火焰,顷刻崩碎了厚厚的寒冰。顺势双掌交叉,“刺啦”火星四溅,旋即高低乱拍而冰屑纷飞,他借机用力往前。“霹雷”一声,刹时破冰而出。他愤恚不过,“啪啪”又是几掌拍了出去而恨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