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那两个家伙还活着?我记得一个善于炼符,一个善于炼器,曾与你一道骗我的炼金草……”
无咎向来不喜俗套,也底子不是一个见外的人。他打量着屋内的景象,盘膝坐下,笑道:“此处闹中取静,别有洞天啊!”
穆源则是起家下榻,背着双手来回踱步。
“故交相逢,欣喜难耐,谈笑两句,切勿介怀。本日相逢,实在叫人不测啊!”
不过,或谨慎起见,或心有顾虑而至,他提及话来吞吞吐吐。
“地明岛严禁私行外出,你走不脱,不然飞卢海的七位地仙与一名飞仙,便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你怎会晓得?哦,你见过班华子与姜玄二人……”
找的就是它
无咎没有游移,跟着抬脚踏入石屋。
“一派胡言!”
“此前有无火伴?”
无咎禁不住跳起家来,惊诧道:“另有飞仙高人,难不成我只能等死?”
正如无咎所说,这个穆源,乃是他初入星海宗结识一名筑基前辈,善于炼丹。仙门遭劫以后,穆源与一帮弟子,不肯改换门庭,便远逃外洋。现在他在飞卢海各地开有穆家老店,卖着丹药,仙凡兼顾,倒也混得风生水起。
“此话怎讲?”
“地明岛生变,各家急需丹药,我推让不得,唯有亲身照看一二。而实不相瞒,遇见道友,我也没想到。而你本该流亡,缘何……”
“依你说来,我要马上分开地明岛?”
石屋的顶壁,嵌着几颗明珠。淡淡的珠辉下,两人在榻上相对而坐,固然是故交相逢,却相互神情各别。
“眼下不能!”
穆源仍然不为所动,接着又道:“我且问你,你可知鬼族入侵的启事?”
而他话没说完,被墓穆源打断――
这个穆源,苦衷太重,不抵班华子与姜玄来得痛快,相处起来也非常不易。
石屋极其宽广整齐,榻、几等安排齐备,另有两个窗户对着园子,跟着轻风吹来,满屋的药草花香。
“你也算是懂酒之人,岂能独饮呢……”
只见两丈外的空位上,站着一个年青男人,正双手搓脸,嘴角含笑:“多年不见,穆源道友风采仍然啊!”
“与我有关?”
穆源坐在榻上,举手表示:“不必见外!”
却见穆源拂袖一甩,面前的木几上多了一个五斤装的酒坛与一个小巧的酒碗。他斟了碗酒,正想着饮口酒、稍事衡量一二。而酒坛已不翼而飞,他神采一沉。
“我早已晓得你的来源,而遭到追杀,下落不明……”
嗯,却不知这家老店,是不是本身所要找的处所呢?
“你来到穆家老店,有没有人盯梢?”
他现在已是筑基八九层的境地,修为不俗。而曾经的羽士弟子,却成为人仙,固然早有耳闻,却还是让他有些难以置信。
进了铺子,左边摆着柜台,右边摆放着几张桌子,一样是人影闲逛而喧闹不凡。穿堂而过,便是一道竹帘遮挡的角门。角门过后,则是一个小院,
无咎仿佛感遭到了局势的严峻,垂垂收起脸上的笑容。
“……”
“冠冕堂皇……”
许是酒兴而至,他双眉伸展,眸子生辉,神采抖擞,浑身高低更是模糊透着人仙的威势。眨眼之间,仿佛换了小我。
此前程经此处,无定见到穆家老店,悄悄欣喜,并未张扬。本想着先行赶到堆栈,密查一二,转头再计算不迟,谁料竟然与玄明岛的修仙后辈同住一处,的确是自找费事。一刻都不能多待啊,且编个借口溜之大吉。
无咎歪着脑袋,轻声道:“尚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