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正因如此,故而先行查找而以免有误。为了你小子,我白叟产业真不易啊!”
茫茫的大海上,俄然多了几块礁石。礁石的四周,环抱着浅浅的白沙。远远看去,甚为夺目。
“滑头的小子,唉――”
无咎持续低头张望。
祁散人点了点头,催动飞剑往下落去。
祁散人抬起下巴,鼻子一哼:“哼!且非论月族之人早已殁落,或是迁徙他去,即便一如传说,也难以到达啊!”他转而昂,幽幽又道:“那玉轮距你我之远,怕不有千万里之遥,更有层层结界反对,非人力所能及,即使飞仙的妙手,也只能望而兴叹!”
“你是说,这天上也有结界?不如本日尝试一番,如何?”
“既然有所神驰,何不尝试篡夺七把神剑而成绩一段传奇?”
翌日大早,便将睡梦中的无咎唤醒,然后两人踏着飞剑,直奔茫茫的大海深处飞去。
无咎的脸上暴露笑容,伸手褪去短衫,又将贴身的金蚕甲一并扔向祁散人,叮咛道:“宝贝有损,帮我修复如初!”他倒也干脆,浑身只剩下一件亵裤,转而走进幽蓝的‘龙眼’,却又回一瞥:“老道,此法真能破解丹毒?”
祁散人沉默不语,似有游移,而过了半晌,他揪着髯毛重重点了点头。
“你老道又来了,烦不烦啊……”
“呵呵,此法向来无人尝试……”
无咎转头一瞥,恰见老道瞪眼,他呲牙一乐,笑道:“如你所言,你我何不御剑飞上玉轮而一探端倪!”
“又在矫饰文籍之说,听着更加无趣!”
对他而言,长途跋涉,固然怠倦,却远远不及对于或人来得轻松。稍有不慎,那小子便给你装傻卖呆,或为还价还价,而谁说又不是一种芥蒂渐生的猜忌呢!
“哎呀,你何不早说……”
无咎转过身来,很不耐烦:“老道啊,你是三句不离神剑。难不成神剑藏在万灵山,它还会飞走不成?”
祁散人御剑多日,稍显倦怠,就势坐下安息,不忘催促道:“褪去衣衫,依我教你之法,跳下龙眼深潭,丹毒之患可解也!”
祁散人发觉讲错,摆了摆手:“待你破解丹毒,老夫再与详说不迟!”
人在云端,风景迥然。
祁散人诘责道,非常不满:“何况文籍学说,均为先人遗惠。所见所闻,更是玄机多多。岂不闻,太阴,嗯,就是玉轮之上,曾住有月族。族人无不身披霓裳而神通万端……”
祁散人倒是两眼一耷拉,淡然道:“你得过且过,全无进取之心,那天外之天,界外之域,又与你何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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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咎摇了点头,来了一句很无情的点评。
无咎站在飞剑上,接连不眠不休,算是看够了日出日落,以及无边无边的海水。他忽有现,忙出声表示:“老道快瞧――”
“不、不,老哥切莫曲解。解毒之法,来自我家师兄,乃先人丁传心授,应当并无子虚,却过于残暴而无人尝试。稍有不慎,神魂俱消也未可知……”
“嗯,那就说说这丹毒的破解之法……”
“啊……不是说了阴阳四象?”
“这……”
半晌以后,一名老者从天而降,人还未至,笑声响起:“呵呵,人呢?”
且不管很多,破解丹毒要紧。
而老夫既然承诺了他,无妨如他所愿。不过,当他得悉了本相以后,他又会如何呢?
祁散人拂袖一卷,顺手将短衫与金蚕甲放在身边。而他仍然不言语,又是慎重其事点了点头。